“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根本不算什么难回答的问题,沈姐姐,”王琨一摊手,“当然是徐稚告诉我的。”
“……”
又是徐稚,徐稚这家伙什么都说。
王琨这样解释倒也合理,别人可能不知道,徐稚这家伙可是跟他们一起走过这条阴间路。
他看见事务所大门口总也没有许砚的影子,自然不会认为许砚真会在事务所里窝上十天半个月,许砚一定会离开事务所,通过其他方法……比如那条从事务所杂物间便可以进入的路。
沈灵雨又看了看王琨,看样子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两天,如果他们没有来,相信王琨还会在这里等下去。
王琨见沈灵雨信了他的话,又说:“有人想杀你们。但那个人绝对不是我,不信你问许砚。”
沈灵雨看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许砚,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许砚回头看了她一眼,给她解释:“王琨说得没错。要杀我们的不是他,如果刚才我们没有防备地走进那间屋子,就算是不死,也够受了——那间屋子里布满可以让人类肺间质迅速纤维化的浓烈气体,哪怕只吸上一口,我们现在都不会好好站在这里。”
沈灵雨闻言,不由感觉到后背发凉。
肺部纤维化,她大概知道那是怎样的感觉。每年都有新闻报道,喝下百草枯轻生的人被送进医院,最后在绝望之中离开人世。
百草枯导致肺部纤维化,纤维化不可逆,肺部出现纤维化的人,如果治疗的速度赶不上纤维化的速度,最后会因为无法呼吸痛苦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