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这突然之间又凶又笑的……
“是我的，我新改装的。”风以樊再次笃定地说道。
秦凯南直勾勾地盯着风以樊的眼睛，久久没有挪开，两人眼神对望，秦凯南好似想从他的眼睛里窥探出一些什么。
风以樊的眼睛澄澈，没有丝毫的闪躲。
记忆里的一幕在秦凯南的脑海里飞快地闪现……
那天夜里，刹车失灵撞上护栏的汽车，三五个人迅速从车里将伤势惨烈的谷英霆从车子里拖了出去。
秦凯南就站在旁边，被拖出来的谷英霆尚存一丝意识，他耷拉着眼皮跟站着的秦凯南对视了一眼。
就一眼，秦凯南至今难忘。
风以樊看向秦凯南的眼神，此时此刻，跟当年是多么的相像，秦凯南的实现挪开，不再跟风以樊对视。
秦凯南冷笑了一声，问：“阿樊，你知道这车牌……”
“我知道——”风以樊打断秦凯南的话回答道。
“你知道？你知道些什么？”秦凯南的眉头紧锁，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知道，这车牌挺难搞的，小白费了老大的劲才帮我弄到。”霍骏奇回答，语气轻松。
秦凯南看向小白，小白反应过来，附和道：“是，没错，那个这车牌是我帮樊哥弄到的，我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小门路。”小白讪笑着说道。
“清月喜欢这组数字，所以我就让小白帮我弄到了。”风以樊随口解释了一句。
秦凯南的目光重新凝聚在风以樊的脸上烦，风以樊一副风轻云淡地模样，不像是在撒谎或者掩饰。
秦凯南的眉头渐渐舒展，脸色也没有那么严峻了。他又笑了起来，说：“原来是这样，我说阿樊以前好像从来对数字都没有什么执念，清月最近好吧？”
秦凯南不声不响地将话题转移，问起了楚清月。
“挺好的。”风以樊回答。
“行，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秦凯南改了主意，转身要走。
风以樊迎上去，跟在秦凯南身后说：“凯叔，您这就走？”
秦凯南扭头看了风以樊一眼，说：“你们小年轻玩的这些我也不懂，留在这里碍事。”
风以樊顿了一下，秦凯南从不说这种恭维的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您特意来找我，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吗？”风以樊直接问道。
“噢，没事，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我能来找你吗？早就给你电话了，不是？”秦凯南跟风以樊打起太极。
风以樊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秦凯南要是不想说，那是问不出什么话来的。
“樊少，那我们就先走了。”信仔帮秦凯南打开车门，恭顺地对风以樊说道。
风以樊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信仔迅速上了车，马上开车走了。
风以樊站在外面，目送着秦凯南车子离开，小白出现在风以樊身后，说：“这就走了？”
风以樊转身斜睨了小白一眼，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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