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然一笑，回呛道：“可能是夏小姐对坦率和含蓄有什么误解，也不是不可能。”
夏天一愣，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楚清月这是在挖苦她，她的眉头立刻拧了起来。
一来一回之中，夏天败下阵来。
“行了，我不跟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你跟风以樊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有多爱他？你还想跟他在一起多久？”
楚清月看着夏天咄咄逼人而又理直气壮的姿态，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她曾看到过的一幕。
一个大妈不依不饶地跟超市的导购员砍价，超市里的东西都无法砍价的，大妈不知道，眼前的夏天好像也不知道。
“我问你话呢，你发什么呆啊？”夏天更加不悦。
楚清月依旧淡然，在她心里悬了两天的那块石头在此刻突然落地，那个困扰着她的问题，突然有了答案。
楚清月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夏天，回答道：“真的，很多，很久。”
“我对他的感情，比你想象的比我自己想象的要深，我知道他很优秀，所以才会吸引到像你这样的女孩子，这很正常。”夏天依旧错愕。
“所以，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我不介意跟你公平竞争，你觉得怎么样？”
楚清月的回答让夏天愣住，她没有想到楚清月会这样回答。
就好像她自己也未曾想到，原来她自己是如此深爱风以樊一般。
“公平竞争？”夏天冷哼一声，不屑极了，“很爱？很深？很久？你确定不是因为你的虚荣心在作祟？你是不是觉得抢了我夏天爱的男人很骄傲？”
“你会不会对我有什么误解？”楚清月又笑了。
她的笑在夏天看来实在是刺眼极了，不友好极了，仿佛是炫耀一般。
“我告诉你吧，我对风以樊的在乎绝对不是你能比的，你能为他放弃自己的事业吗？你能为他千里迢迢从美国回到中国工作生活，只因为他在这里吗？”
夏天站起身来，情绪渐渐激动起来，“你不能！我爱他的时候，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和他认识快八年了，而你呢？”
夏天凑近，咄咄逼人道：“你们认识有一年吗？”
楚清月依旧淡定，看着夏天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露怯，毫不示弱。
“你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楚清月越是淡定，夏天便越是气急败坏。
一动一静之间，两个人的反差立见。
“咚咚咚。”就在这时，楚清月的病房门被敲响。
楚清月看了夏天一眼，然后站起身来，眼看着要去开门。
夏天挡在她的面前，“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是医院，是我工作的地方，儿女情长不适合在这样严肃的场合讨论。”楚清月侧身从夏天身边经过，又说了一句：“如果你真的对风以樊这么有把握，何必在我这里耀武耀威？”
夏天猛地转身，楚清月已经将办公室的门拉开。
出现在门口的人，偏偏是楚清月两天未见的风以樊。
“清月……”风以樊一件楚清月便绽放开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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