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上课去了。
孙志则往学校门口走去。
他本来打算再翻墙出去,可操场的围墙实在太高了,内侧也没有树可以爬,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最终只能从大门离开。
生怕保安认出自己,他索性把外套脱了,搭在肩膀上,快到门口的时候,他侧着脸,装作接电话。
“哦,行,我知道了,我刚下课,马上过去。”
一边打电话,一边还装作很熟络的跟保安点了点头。
任何单位的保安都是一样,光管从外面往里进的,几乎不管从里面往外出的。
等他出了门口之后,那个保安愣了一下。
“哎,老鲁,我怎么看着刚才这人有点眼熟呢?”
“是么?是不是前几天新来的那批老师?”
“这,好像不是吧。”
“肯定是,不然能是谁。”
“不像,都打起精神来,我怎么觉得要出事啊。”
“乌鸦嘴,别乱说行不行。”
...
顺利出了学校,没走几步路,只觉得脚脖子越来越痛。
在路沿石上坐下,脱下鞋袜一瞧,脚踝已经肿的很高了。
想起晚上的约战,孙志苦笑一声。
这回可真是自讨苦吃。
千万别阴沟里翻了船,不然到时候能让这小子嘲笑死。
先去治疗一下吧。
事不宜迟,他马上开车去了一家诊所。
一进门,乐了,因为他看到财哥和李欢正并排坐在座椅里打吊瓶。
两个人都是小脸油乎乎,煞黄煞黄的,睡的很沉,呼噜声震天响。
一看就知道是昨晚消耗过度,玩虚脱了。
真是够没出息的。
“大夫,这俩人怎么了?没什么大事儿吧?”
“嗨,没大事儿,就是喝多了,说是玩了个通宵,结果上吐下泻的,今天一大早就来了,挂上吊瓶就让我去给他们买早点,我去隔壁把包子买回来,也就两分钟的时间,他们早睡着了,我一看也别喊了,让他们先睡吧,反正这吊瓶也得打半天,再说很多时候睡一觉就是最好的治疗啊,哎对了,你哪里不舒服?也喝多了?”
“不,脚崴了。”
“哪一只脚丫?”
“右脚。”
“我看看,哎呀,肿这么高了,多长时间了。”
“刚崴的,我晚上还有事儿呢,能不能赶紧给我处理一下。”
“这哪来的急啊,我看你这骨头没事儿,不然你自己根本走不了,应该是韧带拉伤了,你这个情况,少说也得十天半月才能恢复,一天之内恢复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我晚上能适当活动一下么?”
“别,现在是刚受伤,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别活动,不然再造成二次伤害,那就更麻烦了。”
“可我晚上真的有事。”
“谈工作?这个不要紧,这个只需要动动脑动动嘴就行了,又用不上脚。”
“不,是这样啊大夫,我是学散打的,约了今天晚上跟别人打一场友谊赛。”
“那肯定不行,这不是拿着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么,就短时间内来讲,别说这种剧烈运动了,最好连走路都尽量少一些,这样才有利于恢复。”
孙志一瞧是说服不了他了,干脆假装答应。
“行,我明白了,麻烦您给我处理一下吧,我不打了,一回儿回去歇着。”
“好。”
这医生给孙志热敷了一会儿,又开了些消肿的药。
“切记不能剧烈运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