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夫人,”叶桂花看看屋子里的其它人,却又没说话。看来是有话想说,却不想屋里有其它的人。
“春红,你们把孩子们都带孩子们出去玩去。”池木兰想了想,“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间屋子。”
春红和春花一个个的进来把孩子们都带了出去,“叶嫂子,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能帮的我都会帮的。”
“夫人,有些话我说出来,是。。。。。”叶桂花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话到嘴边又不敢说。
“你说吧,大公子和我心里有数的,”池木兰有些心里不悦。
“大公子,夫人,我怕说了会连累你们,可现在只有你们能救我的孩子了。”
“叶嫂子,你有话起来说,这些日子以来,你照顾孩子也是尽心尽力的,看得出你是个实在人,只要是我们能帮的,我们一定帮可好?你有话起来说。”池木兰又说了一遍。
“大公子,夫人,我说谎了,我不姓叶,陈家湾不是我的夫家,是我的娘家,我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我爹从小收养了一个孤儿,后来他就成了我的夫君,他才姓叶,我本家里面出了一位大官是,是我爹的弟弟,他也不知犯了什么错,被满门抄斩。。。。我们这个家族也没有分家。。。。”说到这儿,她泣不成声。
听她说出这样的话,池木兰的心快惊的跳出来了。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却不想旁边的墨坼伦也是镇着了,“那你们是怎么。。。。”墨坼伦问。
“正好三月份的时候,我家相公说要带着我去老家,给已逝的公婆上个坟,这路途遥远,我怕自己身体会有不适,就让我娘跟着我们一起上路了,四月份的时候,我们回了陈家湾,幸好我外婆家得了信,在路上拦下了我们几个,说完颜家遇上的事,可我那相公不放心我爹,拼命的要回去看看我爹,却不想那一夜正赶上旗场城的衙役在陈家湾,他们杀了我爹,却不想我家相公又自己回了村里,就这样我相公也让他们杀了,他们只是说完颜诚判国卖国求荣,已经让朝庭满门抄斩,。。。叶桂兰又是泣不成声,听到这儿,池木兰也是明白了,眼前的人是完颜家的人。她站起身来,拍拍叶桂兰的身体。
“满门抄斩又不是诛九族,怎么会杀那么多人?”墨坼伦自言自语。
“夫君,慎言,”池木兰强装镇定。“叶嫂子,后来呢?”
“后来,我们也不敢回去陈家湾,我们就一直在我外婆家村子里躲着,生下了我的儿子,,可上个月,我舅舅和外婆吵架,要外婆把我们赶出他们家,没法子,我娘不愿让我外婆为难,只能带着我回了陈家湾,村子里倒是有几户同姓之人,可都出了五服之外,,村子里的其他人更怕惹祸上身。。。。。”
“完颜家真的没有其它人了吗?”墨坼伦问。“这件事本公子也听说过,而且他家的大公子,本公子也与他认识,看在他的份上,你现在有什么事,本公子会尽力帮你。”墨坼伦说了这话,池木兰就放心了,池木兰还是担心着,眼前的女人,算得上是落落的堂姐,自己该如何帮助她呢?
“没想到你也是个可怜人,叶嫂子,有什么事,你说吧,大公子会帮你的,”池木兰问着。
“夫人,有人送信来了,说有衙役到到我家找事,说我们也是应该受死的人,与我娘发生争执,争执中我娘负了重伤,我得回去看一眼去,我实在是不放心他们。”叶桂花哭的那个伤心。
“谁给你送信儿来的,送信的人呢?”池木兰问。
“一个,村里的一个小子,他来送信儿的。”叶桂花迟疑的说,看来她还有什么没说。
“今天的话,本公子就当没听到,你也没跟我讲过什么,你摸黑进村把老人和孩子都接过来,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墨坼伦说。
“夫君,你也是怕牵连吗?”池木兰平静的问。
“不是怕牵连,只是有些奇怪,朝庭可没有说要对完颜家的其它人诛连,为什么会死那么多的人?”墨坼伦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虑。
“夫君,说不定还有其它人想对完颜家斩草除根。”池木兰说,“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
“恐怕是如此,所以我们不要走到明处去,想帮人,但是不能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才是最重要的。”墨坼伦分析着,“叶桂花,你有没跟别人说过,你的新东家在哪?”
“没有,但是那天我来旗场打听冯婆子的时候,是我家。。。是今天来的那小子跟我一起来的,所以他知道这儿。”叶桂花小心的回答着。
“夫人,晚上让小贵子跟小志一起陪她回去,把老人和孩子接上,直接送到医馆去。”墨坼伦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