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帝是对着王夫人说的,可是接下来回答的却是这个迟到的老嬷嬷。也就是说此处的老嬷嬷和王夫人可能是同一个人,可能都是顺治帝。
老嬷嬷摆摆手说:“不用这样,此刻不难叫他来,太太瞧瞧。”
旁边的老嬷嬷们都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顺治帝说:“宝玉房里常见我的,只有袭人麝月。这两个笨笨的倒好,若有这个他自不敢来见我的,我一生最嫌这样的人,何况除了这个事。这好好的宝玉倘或被这个蹄子勾引坏了,那还了得?”
人群中有人小声说道:“就是!”
顺治帝吩咐说:“玉钏,去!说我有话问他们,留下袭人麝月服侍宝玉不用来,那个叫晴雯的最伶俐,叫他即刻快来!你不许和他说什么。”
这里很搞笑,王夫人说是让玉钏去叫晴雯,可是却“留下袭人麝月”,而且“不许和他说什么”,这是叫了吗?根本没有。因为袭人麝月就是晴雯,而且王夫人还交代玉钏“你不许和他说什么”。
“是。”
玉钏来到屋里,见晴雯正在床上睡觉,叫了一声“晴雯姐姐!”
玉钏说:“太太让你去说有话要问。”
晴雯醒了,有些惊讶说:“太太叫我?是太太点名叫我去么?”见玉钏不说话,晴雯又问:“你知道是什么事么?”
玉钏有些尴尬说:“太太只说让去。”
晴雯披衣下床,在镜子前照了一番,说:“走罢。”
玉钏却不动,说:“姐姐,你还是梳洗一下换身衣服罢。”
晴雯上下打量了一下,说:“不必了就这样罢。”
说着晴雯就往外走,玉钏却拉住了晴雯,说:“姐姐。。。。。。”
晴雯说:“走啊?”
旁白:素日这些丫鬟皆知王夫人最嫌乔装艳饰语薄言轻者,故晴雯不敢出头。今因连日不自在并没十分妆饰,自为无碍。及到了凤姐房中,王夫人一见他钗亸鬓松,衫垂带褪,有春睡捧心之遗风,而且形容面貌恰是上月的那人,不觉勾起方才的火来。
说啊平时这些朝廷官员都知道顺治帝喜欢长平公主,所以都不怎么敢说话。顺治帝见了长平公主,觉得喜欢的不得了。
顺治帝说:“好个美人!真像病西施了。你天天作这轻狂样给谁看?你干的事打量我不知道呢?我且放着你,明儿自然揭你的皮!宝玉今日可好些?”
晴雯没好气地说:“我又不大到宝玉屋里去!又不常跟宝玉在一起,好歹我不能知道,只问麝月跟袭人他们两个罢!”
顺治帝一听,怒道:“这就该打嘴!你难道是死人?放着你作什么?”
晴雯温和地说:“回太太,我原是跟老太太的人,老太太说园里空大人少,宝玉害怕,所以就拨了我去外间屋里上夜。只是看房子,我原回过我笨不能服侍,老太太骂了我,说‘又不叫你管他的事,要伶俐的作什么?’,我听了这话才去的。不过十天半个月之内宝玉闷了大家顽一会子就散了。至于宝玉的饮食起坐,上一层有老奶奶老妈妈他们,下一层又有袭人、麝月、秋纹几个,我闲着还要做老太太屋里的针线活,所以宝玉的事我竟不曾留心。太太既怪,从今以后我留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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