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各方关注的前提下,马由桂以平价煤炭向整个京畿之地,输送了整个一个月的时间。
这大大缓解了京畿之地对于煤炭的需求。
对于这样的情况谁都没想到,原本在他们的心中,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能够坚持三四天的时间,就算是非常不错的事情了。
但是这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非但没有失败,相反这平价煤炭却越卖越多。
河间府商号。
河间府总掌柜神情凝重的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怎么可能会坚持这么长时间,这中间肯定有着猫腻,不然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京畿之地售卖了一个月的平价煤炭,这使得原本名声已经坏掉的工业派,此刻整个京畿之地的百姓皆感恩戴德。
也是因为出现这样的情况,使得王家宗祠已经派人,来询问河间府总掌柜很多次,这使得河间府总掌柜心中的压力倍增。
原本是打算用低价干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让工业派在整个民间的名声都彻底的坏掉。
现在虽说河间府商号赚了很大一笔银子,可是却丝毫没有干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迹象,且还让工业派在民间的名声不断提升。
如果说是这样一种情况,王家宗祠他们又何须抵押整个河间府的产业,来向相与借贷那么多的银子呢?
王达山低首道:“根据小的这些时间打探到的消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手中的精煤,就是来自于京西煤炭。”
“不知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他用了什么办法,使得经年废弃的煤窑,全部都开采出煤炭出来。”
“只不过因为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对京西煤炭保护的极度严密,使得小的根本无法近距离靠近。”
“所以对这细节性的东西,小的了解的并不是很多。”
毕竟是三房长老调教的忠仆,这能力还是有的,因为这王达山心中一直都比较担心,所以私底下都在不停地打探情况。
听着王达山讲述的这些情况,也使得河间府总掌柜这心中的担心更多了,甚至于在心中也有些害怕了。
河间府总掌柜在心中不断地懊悔:“为什么要贪图这些银子,如果说当初按照原计划进行,那么肯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现在预期要达到的目标没有做到,还要想办法去圆王家宗祠的质问,唉,我又何必多走着一路呢?”
但是河间府总掌柜这心中,就算是再不断地懊悔那又能怎样?
再者说。
就算是当初河间府总掌柜直接用原计划,或许能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心中略微感觉有些棘手。
但是论最终结果,肯定还是不如现在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