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田司郎中徐霞枬,眼神中闪烁着精芒,环视在场的工业派官员道:“宁人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
“既然现在这保定府知府一职出现短缺,而出任此职的东林党官员,又是因为私自挪用赋税被撤职。”
“就算是这东林党心中,再想得到这保定府知府一职,可他们东林党内部,也必须要在心中好好掂量一番。”
如果说没有闹出在京城舆论那个事情,就算是这出事的是东林党官员,可这依旧不妨碍东林党,再度谋划这保定府知府一职。
但现在因为这样一种情势,使得一切都发生了本质的改变,而这也给了工业派很大的机会。
河间府知府顾炎武点点头道:“我想要表达的就是这样一个意思,现在东林党在朝野间的势力,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了。”
“就算是现在我工业派发展势头强劲,可真若是论底蕴的话,我工业派远不是东林党的对手。”
“因此基于这样的前提,我们工业派必须要想办法,在这京畿之地扎下根来。”
“只有这样,我们工业派才能在日后激烈的斗争中,一次次的压制着东林党,使得其彻底没有发言权。”
一直在地方做官的顾炎武,其心中要比谁都清楚。
这朝堂之上斗争不断,看似对大明地方不存在影响,可实际上这带来的影响,实在是太深远了。
如果说不能尽早杜绝这样一种情况,那么对于大明地方来说,将会经历更加糜烂的境遇。
工业派一直都以发展工业基础,来作为复兴大明的根本战略。
可如果说这大明地方都已糜烂,就算是工业派上下有通天之功,那也无法解决这一难题。
屯田司郎中徐霞枬、河间府知府顾炎武,这接连表达出来的意思,使得在场工业派官员,皆陷入到沉思之中。
而这些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来说,却是感到非常欣慰的存在。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培养,以河间府知府顾炎武、黄宗羲为首的年轻一派,开始在工业派中占有话语权。
为了确保这样的势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觉得自己有必要引导这样的风向。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微微一笑道:“宁人、宁之说的很对,东林党之所以敢这样为所欲为,最重要的一点,就在于其掌握着大量的官职。”
“对于我们工业派来说,想要在朝堂上全面压制东林党,就必须维持自己的核心基本盘。”
“依照着大明当前的情况来看,没有什么地方,比这京畿之地更合适的了,所以说一旦有这样的机会,那么我们工业派就不能放弃。”
既然是给河间府知府顾炎武打底气,那么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就当众表达出来了,想要拿下保定府知府一职的意愿。
侍郎孙元化思索后道:“虽说这件事对于我工业派来说,的确存在着一定的难度,但是这并不是不能做成的。”
“自徐公担任文华殿大学士一来,这使得我工业派的短板,已经基本得到了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