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结束。
侍郎孙元化神情中带有焦虑,言语间带着担心道:“崇文,这一次你真的是冲动了,怎么能这样冒失的就答应,那东林党都水司郎中的赌约啊。”
“这东林党都水司郎中,心中摆明了就是没有安什么好心,这人力怎么可能,会赢得了畜力呢?”
因为不清楚具体的细节。所以除了营缮司郎中宋应星之外,满朝工业派官员在听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答应了东林党都水司郎中的赌约后,这心中皆充满了焦虑与担心。
毕竟这人力想要战胜畜力,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屯田司郎中徐霞枬道:“崇文,虽说我们在避水衣、避水靴这件事上,的确是狠狠地赚了东林党官员一笔。”
“但是这心态还是要保持好,否则心中生出骄纵之意,肯定会让自己迷失,我们不能拿自己的政治前途开玩笑啊。”
因为心中不知情,所以说工业派官员这心中皆以为。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番之所以会有这般表现,那就是跟东林党官员,接连斗争取得了胜利,使得其心中在所难免的,出现了得意忘形的情绪。
对于侍郎孙元化、屯田司郎中徐霞枬的这番劝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侍郎孙元化他们之所以这样,也是为了他马由桂考虑。
为了避免自行车的秘密暴露,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微微一笑道:“现在这外人太多了,等回去了我在向你们解释。”
原本侍郎孙元化还想说些什么,可在听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样说,于是也就压制住了心中的焦急。
示意身边的工业派官员,都前去他府上商讨此事,看看如何解决此事的隐患。
尽管说侍郎孙元化他们,对此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冒失’行为不断的说,可是在遇到问题的时候,工业派官员并不会逃避。
反观东林党官员那里,却表现出极强的幸灾乐祸。
“哈哈。”东林党工部侍郎抚掌大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真不知道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居然相信所谓的人力能够战胜畜力,用一个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自行车,就想妄图战胜马拉二轮车。”
“看来这人当真是太嚣张也也不好啊,或许前面取得了胜利,的的确确是运气使然,可是这人不能永远有运气傍身啊。”
从一开始,东林党官员这心中,就没有想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居然会这样冒失的答应,东林党都水司郎中的赌约。
但凡是心智正常的人,这心中多少都清楚,这人力根本就不可能战胜畜力。
可偏偏就是在这样一种前提下。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居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答应了东林党都水司郎中的赌约。
东林党都水司郎中笑道:“说到底是一个靠旁门左道上来的工匠,这心中能有多少的度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