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工部某库大使,被东厂斩首示众,此事在东林党内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我东林党就是想破坏,工业派官员修建的混凝土道路,怎么到最后竟变成这样的结果?”
东林党工部侍郎,神情悲愤的环视东林党官员,眼神中闪烁着精芒,言语激动的讲道。
“这工业派官员,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到底是用了什么妖术,竟让东厂在这特殊时期,站出来给他们撑腰。”
“这一次东厂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根本就不给人反应的机会,便私自处决了这些犯事之人。”
“即便是他们违背了东厂,先前在沿途宗祠,所颁布的奖惩措施,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啊。”
先是一群官宦子弟被杀,后是东林党工部某库大使被杀。
尽管说此次事件,牵扯到东林党的,都是一些小鱼小虾。
但是那终究是东林党的人,就算是你东厂想要处决,那么在此之前,也必须要提前知会一声吧。
就像这东林党工部某库大使的罪名,或许说是真的,但是也不至于,以这么快的速度将其斩首示众啊。
这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是就算是知道这些又能怎样?
东厂这一次表现出这般强势的态度,这是东林党上下,所从来没有想到过得事情。
因为从一开始,东林党上下,就没有想着要招惹东厂。
虽说这些年东厂在外界,表现得一直都很低调,但是这绝不代表着东厂,就是任人拿捏的存在。
东厂此次斩杀东林党工部某库大使,那就是为了宣扬自己的存在,同时也是为了杀鸡儆猴。
都是老油条了,这心中也都很清楚。
东林党绝对不会因为,东林党工部某库大使,这样一个虾兵蟹将,就敢跟东厂全面开战。
毕竟就眼前的情况,东林党连工业派都没有解决,若再因为这样一个虾兵蟹将,招惹了东厂。
那对于东林党来说,就更是难上加难的存在。
东林党兵部侍郎皱眉道:“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如果说此事能早一些筹划,恐就不是眼前这样一种情况了。”
“现在这东厂是一门心思的,站在工业派身后,在这样一种前提下,想一举解决工业派,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透过此次东厂的行为,东林党上下也不难看出,东厂此前必然与工业派,达成了某种协议。
否则单单依靠京城朝局的复杂性,东厂是绝对不可能,轻易向外界表达自己的真实意图。
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眼神中闪烁着疑惑,语气中带有不解道:“此次事件中,让本官到现在都不明白的是。”
“这工业派官员,亦或者说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到底用了什么妖术?”
“能够让工业派所修建的,混凝土道路沿途宗祠村庄,那百姓能够这般死心塌地的守护。”
“即便是先前有京城官宦子弟,乃至在朝官员前去威胁,可他们对此却没有丝毫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