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东林党,暗中操控京畿之地的铁料市场,绝对不仅仅是靠其手中的银子购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神情间带有几分思索,言语郑重的说道。
“这广平府知府魏志年,在东林党内的地位不低,并且担任广平府知府多年,其治下邯郸,是我大明主要的铁料供应地之一。”
“面对这样的情况,若东林党广平府知府魏志年,在这中间不出丝毫力气,那绝对是不现实的事情。”
跟东林党官员,在一起斗争博弈这么长时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心中,实在是太清楚他们的尿性了。
或许说在东林党内部存在着激烈的斗争,但是如果说有机会,能够击垮工业派,那么他们之间肯定会联合在一起。
按照这样的思路推断,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心中不难猜出,作为盘踞在广平府的东林党老贼魏志年,怎会放过这样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侍郎孙元化眉头紧蹙道:“崇文你的意思是说,在过去东林党欲要垄断,这京畿之地铁料市场的时候。”
“这东林党广平府知府魏志年,必然在暗中向东林党提供了大批铁料?”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点点头道:“肯定是这样一种情况,并且根据我心中的推断,这东林党广平府知府魏志年,必然私自截留有大批铁料。”
“要知道这邯郸铁料,直供的是我大明朝廷,其面向的是驻守山海关,驻守边关的将士。”
“为什么早些年,驻守山海关的将士,其手中并没有充沛的武器供应?恐在这中间就是东林党在上下其手。”
因为邯郸这个地方实在是太重要了。
这使得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无论如何都必须要获得此地的控制权。
可根据大明当前的朝局来看,想要真正控制一地的所有权,除了当上该地的最高行政长官,其他根本就没有更好的办法。
先前是不存在这样的机会,所以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东林党广平府知府魏志年,在这里大发其财。
但是现在这东林党棋差一招,使得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出现了问题,面对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又怎会白白放过这样的机会?
侍郎孙元化此刻义愤填膺道:“既然是这样一种情况,那就绝对不能让这样的败类,继续担任这广平府知府一职。”
“崇文,此事你就不必再多费心了,此事就交给老夫来处理吧,对待这样的败类,老夫绝对不可能容忍,这魏志年继续在广平府为非作歹。”
听到侍郎孙元化的保证,在旁站着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尽管说工业派与东厂关系莫逆,但是有些时候,能够用私交解决的事情,那绝对不能用公理去处理。
要知道这侍郎孙元化,与大太监方正化关系莫逆,在面对这样证据确凿的前提下,想要扳倒东林党广平府知府魏志年,那实在是太简单了。
按照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想法,真正用东厂关系的时候,需要让东厂在这件事情上,尝到他应有的甜头才行。
不然依照工业派当前的发展势头,想要获取这广平府知府一职,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就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心中这样盘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