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工部左侍郎府上。
“谁能告诉本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神情间带着愤慨,言语间是难掩的激动,环视在场的东林党官员喝道。
“这大名府南段黄河水患,明明已经到了不可逆转的地步,为什么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可以解决这样的情况。”
原本按照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在心中的想法来看,此次就算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当真有三头六臂,那么也绝对不可能做成此事。
黄河水患一旦形成势头,想要彻底将其给抑制住,那绝对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并且还会出现大概率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是基于这样的前提,才使得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会在朝堂之上,这般费尽心思的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设下这重重陷阱。
自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当着天子的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接下这治理黄河水患的重担后,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一直都在暗中派人散布谣言。
目的就是为了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增大治理黄河水患的难度。
在讲到这里的时候,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凌厉的眼神,看向畏头畏尾的东林党工部虞衡司郎中,这使得其心中变得更加愤怒。
“当初你是怎么告诉本官的,这工业派绝对没有可能,有治理黄河水患的办法,现在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你最好能给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就不要怪本官到时候心狠。”
听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讲到这里,那内心忐忑不安的,东林党工部虞衡司郎中,其神情变得有些难看。
“左侍郎,此事下官也没有想到,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居然会想出这样的办法,这在以往的治理黄河水患中,根本就是没有出现过的措施。”
“如果说按照以往的推断,就算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用出再多的阴谋诡计,那么也绝对不可能,整治好黄河水患。”
“但现在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此基础上创新了整治手段,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为了能给自己开罪,东林党工部虞衡司郎中,便向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辩解道。
不过对东林党上下来说,当初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决定接下这治理黄河水患的差事时,其心中皆已经下了定论。
不管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怎样努力,那都不可能治理好这黄河水患。
毕竟这治理黄河水患,期间的难度到底有多大,对于这些沉浮于朝堂的老油条来说,那是心知肚明的存在。
但眼前这样的情况,显然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怒睁双眼,看着神情揣揣的东林党工部虞衡司郎中,怒声喝道:“本官是听你这些解释的吗?”
“本官想要的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彻彻底底的败给我东林党,现在你来告诉本官,接下来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