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东林党通过低价纱锭,用签订契约的方式,已经在京畿之地,笼络了大批的纺织作坊主。”东林党户部郎中,神情间带着骄傲,言语间带有几分亢奋,看向东林党六部侍郎讲述道。
“接下来我们只需要保持这种势头,那么必然能够进一步剪除工业派,在京畿之地所部署的势力。”
“单凭工业派名下拥有的那几座纺织厂,就想要赢下我东林党,在顺德府,在京畿之地,在大明各地的纺织作坊厂,那绝对是件痴人说梦的事情。”
前段时间,东林党官员进行的种种部署,使得工业派在纺织行业,并没有任何的反击表现。
这使得东林党上下,这心中皆一致认为,对于他们东林党此次发起的进攻,工业派上下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东林党六部侍郎微微一笑道:“的确是这样一种情况,本官这心中从没想到,工业派从一开始并没有任何的表示。”
“原先本官这心中以为,在我东林党掀起这场争斗时,工业派官员必然会拼死抵抗,以此来确保他们工业派的权势。”
“原先对于工业派的评估到底还是太高了,以至于工业派这种外强中干的体制,我们东林党事先都没有察觉到。”
曾经,东林党六部侍郎还以为会经历一场血战,但是到现在,工业派都没有任何表示,这使得其心中很是鄙夷工业派。
认为这工业派不过如此。
先前他们东林党,在跟工业派的斗争中,之所以会落败,最根本的一点,就在于他们没有拿捏住关键。
此次这工业派的命门,被他东林党六部侍郎给拿捏住了,并且还拿捏的死死的,这才导致工业派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表示。
而就当东林党六部侍郎,当众讲到这里的时候。
一直负责京畿之地,纺织价格战的东林党六部主事,行色匆匆的从外面走来,见左右东林党官员皆在。
稳定了心神后,便向东林党六部侍郎讲道:“侍郎,这工业派沉寂这么长的时间,终于对纺织价格出手了。”
原本还在沉浸在喜悦中的东林党六部侍郎,在听到东林党六部主事所讲,眉头微调道:“这工业派,对外售卖的价格是多少?”
尽管说在刚才的言语间,对工业派多带有鄙夷,但是这等关键时刻,那还是需要稍微带些重视才行。
东林党六部主事笑着说道:“这工业派对外售卖的价格,比之往年的价格,下降了五成。”
原本以为这工业派出手,会下降多少价格,但是让东林党六部侍郎,万万没想到的是,工业派仅仅扣扣索索的下调了一成。
对于财大气粗的东林党来说,降低四成的价格,与降低五成的价格,这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东林党户部郎中嘴角带有几分轻蔑道:“这工业派此次出战,显得有些过于小家子气了。”
“被我东林党用价格战打压了这么长时间,到头来真要宣战了,却仅仅降低了一成的价格。”
“看来此次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面对我东林党的攻势,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