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此事如果想要推脱干净,就必须要解决根源。”东林党户部郎中,神情严肃的讲道。
“如果说能够找到,是谁向侍郎您提倡此意的人,那么侍郎完全可以摆脱嫌疑,同时也能将自己,在这中间摘除的干干净净。”
因为此次与工业派的对弈失败,已然是既定事实。
所以再去想这些东西,将没有任何的意义。
故而没有什么,比将自己从中摘除出去,要来的更加实际。
东林党六部侍郎眉头紧蹙道:“此事从一开始,就是那顺德府知府。”
“为了能够打压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朝中日渐嚣张的气焰,那顺德府知府,在经过一番调查后,才向本官提出的此想法。”
“先前本官觉得那顺德府知府,是我东林党内的人才,秉着提携新人的念头。”
“但本官这心中又知,其将要对付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是怎样强大的存在。”
“为了避免其受到打压,因此就想着假借本官之名,在东林党内联合同僚,开启对战工业派的计策。”
“只是……”东林党六部侍郎讲到这里,故作几分轻叹,眉目间流露着落寞的神色。
见东林党六部侍郎讲到这里,东林党户部郎中心中明白,该自己出面圆话的时机到了。
东林党户部郎中言语铿锵道:“侍郎,下官这心中严重怀疑,那顺德府知府,暗中已然投靠了工业派。”
“此想法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这也就说通了,为什么工业派官员,在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任何表示的由头。”
“因为依照以前与工业派,在一起斗争的场景,那工业派官员,尤其是军器司郎中徐霞枬,都不会有丝毫的沉寂。”
“可是在此次行动中,不管是工业派官员,还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都表现得极其不正常。”
“所以说这前后印证之下,只有此思路,方能解释通这一切。”
人精一般的东林党六部侍郎,在听完东林党户部郎中,所讲的这些后,其心中第一时间,便明白这背后的深意是什么。
若想在此事中摘除的干干净净,那么替罪羊不能只找一个,必须要把事情解释的圆满。
这已被拔舌的东林党六部主事,算是一个替罪羊。
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另外一个替罪羊,给缉拿回来才行。
为了保全自己,东林党六部侍郎,几乎是想都没想,便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既然是这样一种情况,那么就有劳你前去惩治叛徒。”为了避嫌,东林党六部侍郎,便向东林党户部郎中讲道。
东林党户部郎中点头道:“侍郎放心,此事下官一定会办好。”
说来也巧。
这东林党落败的消息,在京畿之地传开以后,东林党顺德府知府,这心中便知不好。
在东林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东林党顺德府知府,当然知道这东林党的一些潜规则。
成王败寇,栽赃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