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这段时间你在汾州做事,相信你心中对于汾州的情况,也有了大致的了解吧?”工业派平阳府知府黄德成,神情间带着笑意,言语轻松的看向工业派汾州知州张书源讲道。
“这山西不比大明其他地方,因为其独特的地理位置,使得其土地兼并,也要比想象中的要严重。”
“再加上近些年山西不断遭遇旱情,使得地方百姓的活路,几乎算是被逼到了绝境上。”
“正如此次汾州出现大规模蛔虫病情,其根本原因还是因为地方乡绅,若不是这地方乡绅把控住水源地,恐也不会出现这等情况。”
作为工业派年青一代的官员,工业派汾州知州张书源,有才华,有拼劲,如果说多加磨练,那必然是一块璞玉。
正是因为这样的考虑,当工业派汾州知州张书源,忙完了汾州蛔虫病情后,准备梳理汾州事宜时。
工业派平阳府知府黄德成,便放下手中的事情,独自一人前来汾州。
由大同府知府宋应星开启的头,每一位前来山西境内,担任知府、知州的工业派官员,必然会接受前辈的理念传授。
想要在山西这地界真正扎根下来,工业派必须要做寻常官员,所不能做到的事情。
工业派汾州知州张书源点点头道:“的确是这样一种情况,根据我所掌握的情况,这汾州地界为非作歹的乡绅,那可以说是遍布整个汾州。”
“如果说想要让我工业派,尽可能快的在汾州开展工作,首先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解决掉盘踞在乡野间的乡绅。”
“不然就算是我工业派,在汾州治下推行再多好的政策,也会因为伤害到这些乡绅的实际利益,使得其必然会从中阻挠。”
对于工业派汾州知州张书源所讲的这些,工业派平阳府知府黄德成,面带微笑的点点头。
原本在工业派平阳府知府黄德成的心中,还在思考和纠结,应如何打开这个话题的切入点。
毕竟伪装成流寇势力,对治下乡绅阶层,进行铁血洗劫,此事若是传扬出去,那对工业派的名声,将会是致命性的打击。
因此在做此事前,必须要严格保密。
“其实想要解决这一问题,对我工业派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工业派平阳府知府黄德成,神情郑重的看向工业派汾州知州张书源,言语铿锵的说道。
“对我工业派来说,在来到地方管理民生时,必然是需要进行大规模的变革,可这对盘踞在乡野间的乡绅来说,那就是矛盾点。”
“如果说在我们的治下,不存在所谓根深蒂固的乡绅阶层,那么是不是就不存在这样的抵抗?”
听工业派平阳府知府黄德成讲到这里,原本这心中还有些疑惑的,工业派汾州知州张书源。
此时眼神中闪烁着精芒。
尽管说他想讲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为了将地方执政理念传递下来,工业派平阳府知府黄德成继续道:“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就需要我工业派,在暗中谴派一支伪装的兵马。”
“他们可以以流寇复起的名义,在汾州境内进行流窜,在这期间可对这些乡绅阶层,进行铁血洗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