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智兄(张安元表字),恭喜你当上这沁州知州啊。”辽州知州蔡鑫舟,神情间带着笑容,言语间带有恭喜,看向沁州知州张安元道。
作为跟辽州知州蔡鑫舟,同一年龄阶段的工业派官员,此次沁州知州张安元,出任这沁州知州,辽州知州蔡鑫舟,这心中还是很高兴的。
毕竟相比较于朝堂之上的权谋算计,对于他们这些工业派官员来说,还是在地方上做些实事,更能体现出他们当官的价值。
沁州知州张安元,微微一笑道:“溪山,看来这段时间你在辽州不错啊,要知道在京城的时候,可从没见过你这般。”
因为在辽州治下的每一天都很充实,这对于辽州知州蔡鑫舟,这样一位工作狂来说,那简直是到了福地。
看着辽州在他的治理下,一天天的开始变好,辽州知州蔡鑫舟,这心中的感触,那是寻常人等所难以想象到的。
辽州知州蔡鑫舟笑着挥手道:“益智兄,要不了多久,你也会有像我一样的心态,这一点我敢打包票。”
因为辽州知州蔡鑫舟的心中,很清楚沁州知州张安元的为人,所以对于沁州知州张安元,接下来在沁州的改变,那心中也是能够想象到的。
听辽州知州蔡鑫舟这般讲述,沁州知州张安元笑着道:“既然当上了这沁州知州,那么我肯定还是要做出些成绩的,否则这也对不起崇文、孙公他们的期望啊。”
“溪山,我们这里还是闲言少叙,恐你此次风尘仆仆的从辽州赶来,并不是简单地来恭贺我,当上这沁州知州吧。”
不愧是被侍郎孙元化看重的官员,见辽州知州蔡鑫舟,风尘仆仆从辽州赶来,其心中就已经想到了些头绪。
听沁州知州张安元这般说,辽州知州蔡鑫舟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接着便点点头道:“正如你心中想的那样。”
“此次我放下辽州繁忙的工作,来益智兄这里,并不是只是为了恭贺你,当上这沁州知州的。”
“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为了向益智兄传授,我工业派在地方迅速开展工作的理念,确保我工业派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在沁州扎下根基。”
经过这些年在山西的发展,工业派已经总结出一套,适合在山西治下迅速开展工作的地方治政理念。
只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其手段显得有些血腥,故而才会用这种以老带新的方式,口口相传的方式,确保工业派每到一地执政,皆能以最快的速度展开工作。
沁州知州张安元正色道:“还请溪山赐教。”
虽说沁州知州张安元的年纪有些大,但是这些年经过工业派理念的熏陶,其心态还是非常的年轻。
看惯了朝堂之上的权谋算计,这使得沁州知州张安元的心中,只想多为大明的百姓做些实事,真正让他们过上好的生活。
每一位能被挑选成为地方父母官的工业派官员,其心性都是经过工业派核心领导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