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在地方上的表现,简直是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侍郎孙元化,神情中带着愤慨,言语激动的看着,在场的工业派官员讲道。
“若不是我工业派,在山西治下各府州的知府、知州传来消息,恐山西治下的许多隐情,就这样消散在虚无之中。”
“面对这样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我们工业派有责任也有义务,将这些家伙的真实嘴脸,给彻彻底底的揭露出来。”
自从工业派核心领导,开始筹谋山西治下时,东林党官员在山西治下,所犯下的累累血债,皆被工业派存档保留。
原先是因为要优先发展地方民生,所以工业派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这些证据尽数拿出来,进而打压东林党官员的嚣张气焰。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工业派在山西治下的局势日渐明朗,甚至于到现阶段,东林党在山西治下的势力,仅剩下了一个泽州。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工业派也到了主动出击的时候。
屯田司郎中徐霞枬点点头道:“孙公讲的不错。”
“此前我工业派,因为要发展地方民生,故而没有这么多的精力,去向世人披露这些事情。”
“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单单是一个东林党潞安府知府,就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
“如果说我们工业派,不将这些人的真实嘴脸披露出来,那实在是对不起大明的百姓。”
跟东林党官员,在这权谋无算的朝堂之上,斗争这么长的时间,也使得工业派核心领导,皆已经磨练了出来。
对于能打压东林党的机会,他们工业派肯定不会放过。
本一直在深思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听到这里时,便嘴角微扬道:“既然你们都是这种想法,那我们工业派,接下来便想方设法,披露这东林党的真实嘴脸。”
黄宗羲笑道:“崇文,你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可是这心中已经想出了办法?”
听黄宗羲讲到这里,在旁的侍郎孙元化、屯田司郎中徐霞枬,这眼神中皆闪烁着精芒。
如果说当真有机会,能够趁势打压一番东林党,那对于他们工业派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情。
想要在舆论上压制东林党,那没有什么比开办报纸,来的最为实际了。
工业派发展到今天这一地步,也算是进入到了另一种瓶颈期。
如果说能够通过报纸宣传,将东林党官员的种种罪行披露出来,那么势必会让齐聚京城的读书人,看清楚东林党官员的真实面目。
若是能够做到这一点,那必然可以让工业派,借助此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聚拢更多的人才。
大明想要真正发展起来,这手底下最不能缺少的就是人才,毕竟这地方建设,需要的是重实业的官员。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道:“既然这东林党官员,心中极为重视民望舆情。”
“那么我们想要打压东林党,就需要用一种新奇的方式,来巧妙的解决此事。”讲到这里,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
见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般,侍郎孙元化、黄宗羲、屯田司郎中徐霞枬,这神情间皆流露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