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溪,我泽州治下的流民,你统计的如何了?”工业派泽州知州叶东翔,神情间带有凝重,言语间带着探询,看向底下的工业派泽州同知道。
自从将泽州治下的土地,尽数分给了泽州百姓后,这泽州原本激进的矛盾,仿佛在一夜间便消失了一般。
也是因为这样的前提,使得工业派泽州知州叶东翔,得以沉下心来去思索,泽州日后究竟应该如何发展。
可是面对被上一任东林党泽州知州,玩坏的泽州财政,不管工业派泽州知州叶东翔,想要进行怎样的规划部署,这首先要解决的必然是银子问题。
基于这样的情况,使得工业派泽州知州叶东翔,第一时间就想到纺织工业。
工业派泽州同知道:“回知州,下官经过这段时间的突击整理,已对我泽州治下流民进行安置,并进行了相应的登记造册。”
“依照着汇总过来的文书,现我泽州治下有流民二十七万九千余众,其中这阳城县、陵川县治下流民最多。”
因为泽州毗邻河南地带,虽说近些年山西治下发展稳定,但这河南地带却灾荒不断,这使得泽州治下,聚集着大量的流民群体。
如果说泽州想要拥有稳定的发展,除了要解决银子来源外,还必须要尽快解决这治下流民问题。
否则就算是他们工业派,在泽州治下筹建再多的工业基础,也终究会因为这不稳定的治安问题,导致新的动荡出现。
工业派泽州知州叶东翔道:“既然是这样一种情况,除了这沁水县、高平、泽州按照既定计划,筹建一处纺织工业区外。”
“原定在阳城县、陵川县各筹建一处纺织工业区的安排,必须要进行相应的调整。”
“根据本官这段时间的调研,这阳城县治下,可在润城在筹建起一处纺织工业区;这陵川县治下,可在永和隘附近筹建起一处纺织工业区。”
“如此一来我泽州治下,便可以筹建起来七处纺织工业区,这样一来便可招募一万四千众的流民,安顿至少七万众的流民。”
“再加上这梳棉厂、纺纱厂、织布厂一旦建成,必然会衍生出相应的服务行业,由此安顿两万众的流民,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作为投资少、见效快、回报大的产业,工业派官员每到一地主政,必然会在当地第一时间筹建起来。
只要这开头做好了,那么对工业派官员来说,后续的发展根本就不存在任何问题。
工业派泽州同知道:“可是知州,我泽州治下的纺织工业,招募对象皆倾向于泽州流民,这是否会让泽州治下百姓,心中有所怨言啊?”
不管是在大明的哪个地方,这本地百姓与流民争夺生存空间,都是一件需要去平衡的问题。
如果说不能处理好这中间的关系,恐必然会在当地引起新的动荡,毕竟这生存空间就这么大,你流民得到的多了,那么我本地百姓得到的就少了。
相信无论是谁,这心中都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
工业派泽州知州叶东翔眉头紧蹙道:“这样的情况本官也想过,但是为了尽快让泽州恢复元气,这也是最恰当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