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府上。
“现如今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实在是太过于嚣张,尽管说我东林党陕西巡抚,此前一直因为疾病而赋闲养病,但是当前这样一种情况,不能在这样继续下去了。”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神情间带着坚定,眼神中闪烁着精芒,看着在座的东林党官员说道。
作为东林党的陕西巡抚,此前因为病重使得其并没有参与陕西治下民生,这也使得陕西治下的东林党官员,一直都处于一种自治的状态。
毕竟对于东林党来说,虽说在陕西治下的头上,尚有着一个陕西巡抚,但是这更多的是为了扫雷。
但凡是这在陕西治下的东林党官员,这手里面皆有一些不好的事情,毕竟对于东林党来说治理地方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为了让自己谋取到实际利益。
正是出于这样的出发点,才使得那些陕西治下的东林党官员,为了谋取到最大的利益,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做着。
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点点头道:“依照着当前的局势来看,如果说我东林党不动用陕西治下的最强力量,恐已经没有办法,再去遏制住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他们在陕西治下的发展。”
“尽管说我们东林党不愿意承认,但是有一点是怎么都没有办法撇清楚的,那就是这工业派官员在陕西治下,已经膨胀到了极致。”
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带领下,这工业派官员在陕西治下的发展,已经达到了令东林党官员心中都觉得惊惧的地步。
如果说这工业派的势力,再按照当前的发展势头继续发展下去,恐要不了多久的时间,他们东林党官员将会彻底被摒弃出去。
毕竟论地方州府来说,掌握在东林党官员手里的,仅剩下了一府之地,若想依照着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东林党官员想要在陕西治下指手画脚,恐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道:“既然在陕西治下是这样一种情况,那倒不如放开胆子去做,毕竟对于我们东林党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抛弃的了。”
原本在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他们的心中,在陕西治下或多或少还存在着一些患得患失的想法,毕竟那时候的东林党,可以说是掌握着陕西治下的绝大多数权柄。
可是随着时间的发展,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带领下,这工业派官员不断地锐意进取,使得东林党官员不断丧失对地方的实际掌控。
基于这样的前提,也使得他们东林党的势力,不断在陕西治下丧失掉。
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冷哼一声道:“既然是这样一种情况,那我东林党不如表现的更加强势一些。”
“通过陕西巡抚手里的权柄,对现有在陕西治下的工业派官员,表现出一种强势的手段制裁。”
“毕竟现如今这陕西治下的百姓,对于我东林党来说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可利用价值,既既如此那不如就不必顾忌这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