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密之,这段时间当真是辛苦你了。”侍郎孙元化,神色间带着前所未有的激动,眉目间的喜意已然是不加遮掩,看向坐在官帽椅上的工业派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笑着说道。
“如果说这一次不是密之,及时把这些钢板运抵京城,恐就算是我工业派生产制造出来了再多的钢板,也无法让东林党输得心服口服。”
因为这心中都清楚,东林党官员的尿性,所以说从一开始的时候,工业派核心领导这心中都或多或少的担心,在运输的过程中会出现意外。
尽管说现在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但是对当初专门负责此事的工业派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来说,那心中浮起的巨石,是真正到了京城的那一刻才落下来的。
在听到侍郎孙元化的夸赞后,工业派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笑道:“孙公您说笑了。”
“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就是舟车劳累罢了,与孙公你们在京城跟这奸诈的东林党官员斡旋相比,我做的这些根本就不值一提。”
这就是工业派官员。
即便是身上背负着再重的责任,只要自己能够完成,那绝对是不会有一丝丝的诉苦。
但是如果说这责任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工业派官员也会在第一时间提出,当然这样的现象几乎没有。
毕竟对于工业派官员来说,他们都是通过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精挑细选之下,才进入到工业派里面的。
所以说这样的情况才少之又少。
这一点工业派绝不像他们东林党,不管有没有能力,不管有没有本事,只要是有关系,有银子,有权势,那么都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入到东林党里面。
甚至一些德不配才的东林党官员,明明就不配当这个位置的官员,可偏偏最后却还是他得到了这个位置。
反倒是那些任劳任怨的官员,最后却一点好处都没有得到,甚至于一些还因此丢掉了官职。
屯田司郎中徐霞枬笑着说道:“我们就不要在这里自谦了。”
“此次我工业派能够赢下这次赌约,是谁的功劳,那就是谁的功劳,这点是谁都无法磨灭掉的。”
“此番我们暂且不提崇文、永正他们,在陕西治下所付出的种种努力。”
“单单是这一次千里迢迢从陕西治下运来钢板,钢板抵达京城后用计让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认下此事,在这里密之和太冲的功劳,是必须要记下来的。”
“如果说不是你们在这中间,所起到的作用,恐我工业派想要赢得此次赌约,那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毕竟这东林党官员咬文嚼字、阴奉阳违的能力,那对于我们工业派来说,是有着深刻了解的。”
听屯田司郎中徐霞枬讲到这里,本还想说些其他的,工业派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便不再多自谦什么了。
黄宗羲笑道:“暂时不提这些功劳不功劳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