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文果然还是你有办法。”侍郎孙元化,这脸上洋溢着笑容,看着坐在官帽椅上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言语间带着激动道。
“如果这一次不是你提前想出这些,恐那些前往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的东林党官员,必然会在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暗中捣鬼。”
“若真是出现这一幕的话,恐我工业派在接管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的过程中,必然会再经历一番风波,甚至于这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还有可能会出现兵变。”
当初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千户马礼年,在率领工业派官员,前去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的时候,在得知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已经有半年没有发军饷了,这工业派上下的心中皆震撼不已。
这东林党官员何以胆大到这一地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居然枉顾大明江山社稷的稳定。
难道说他们东林党官员,就真的不怕这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的官兵,因为长时间不发军饷,使得家中没办法活下去,而发生营啸甚至于兵变吗?
要知道这些年山东巡抚司治下的卫所军饷,朝廷都是足额发放下去的,怎么到了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他们口中,却成了朝廷已经许久都没有向下发放军饷了?
从一个小小的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就不难看出,这些掌控在东林党官员手里的卫所,到底有多少还被蒙骗在鼓里?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微眯双眼道:“在陕西治下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这东林党官员,到底会玩些什么手段。”
“根据我工业派现在所掌握的情况,像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这样拖欠军饷的现象,那在山东巡抚司治下,是非常普遍的现象。”
“如果说我没有猜错的话,恐朝廷这些年对卫所发放的军饷,恐多半皆已经落入到东林党官员的腰包里。”
“这些该死的东林党官员,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利,那根本就不顾及像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这样官兵的死活。”
“若这一次不是我们工业派,前去接管这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恐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的官兵,就会因为走投无路而被逼的造反。”
尽管说这一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挫败了来自东林党高层的阴谋诡计,但是在他的心中却一点都不高兴,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已经嗅到了一丝丝的危险。
正是因为他们东林党官员,在山东巡抚司治下的胡作非为,恐此时这山东巡抚司治下的卫所,多半皆处于像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那样的状态。
若在这过程中,有那么一点点火星放下来,恐在山东巡抚司治下卫所,就将会出现不好的事情。
虽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想到的更远,但是对于侍郎孙元化、黄宗羲、屯田司郎中马由桂他们来说,尽管说像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这样的事情很普遍,但是这对于他们工业派来说又何尝不是一次机会呢?
屯田司郎中徐霞枬微微一笑道:“崇文,我们现在没有必要想那么远。”
“就依照着他们东林党,在山东巡抚司治下的胡作非为,这何尝不是给我们工业派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