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兵部侍郎府上。
“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东林党兵部侍郎神情间带着愤怒,眼神中迸射出精芒,看着在座的东林党官员,言语间带着愤慨道。
“明明本官已经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讲出了在北直隶治下筹建这所谓的重工业,会对我大明的江山社稷带来非常多的后患。”
“可是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根本就不敢正面对本官说的这些后患作答,相反却用这等卑劣的手段,去哄骗陛下。”
“就为了那区区两成的赋税,就这样让那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心中所想的阴谋诡计得逞了,本官这心里不甘啊。”
因为心中很清楚,一旦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奸计得逞,让他们工业派的奸计得逞,这会对他们东林党带来极大的冲击。
单单是这对京的航道,如今已经被他们工业派所掌控,那么要不了多久的时间,对于他们东林党的制裁就会体现出来。
在朝堂之上斗争了这么长的时间,东林党兵部侍郎,包括在场的东林党官员,这心中都非常的清楚。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提出要将永定河划拨到,那所谓的重工业重镇麾下,那绝对非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依照着他们东林党官员,对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了解,那肯定会借助这永定河,来对他们东林党搞一些手段出来。
否则,那就不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了。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轻叹一声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陛下这心中笃定那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就是大明江山社稷的肱骨重臣。”
“而我们这些真正为大明江山社稷考虑的东林党官员,陛下这心中根本就不照顾丝毫,这不就是摆明了被那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妖言惑众之言给蛊惑了吗?”
“陛下毕竟是我大明的天子,在那样一种情况下,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恐在心中已经算到了这种场景。”
“本官这心中到现在都忘不了,当陛下当众同意那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提出来的提议时,那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脸上浮现出来的得意。”
跟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斗争这么长的时间,不仅是东林党兵部侍郎,这心中极为恼怒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就连这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这心中也同样恼怒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可是面对这一次次的局面,尽管说他们东林党占据着先天优势,可是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实在是太聪慧了。
这使得他们东林党官员,所用出来的种种计策,到最后全部都被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给一一化解,甚至还转化成为他们工业派的优势。
远的不提,单单是在山东巡抚司治下,他们东林党已经损失了多少水师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