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兵部侍郎府上。
“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当真是太不知好歹了。”东林党兵部侍郎,神情间带着轻蔑,看着在座的东林党官员,言语激动的说道。
“一年一百万两银子的赋税,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单单凭借一座区区的青岛港,就能缴纳一百万两银子的赋税?”
“痴心妄想,这简直是在痴心妄想,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了。”说到这里,东林党兵部侍郎,还不忘冷哼一声。
回想起此前在早朝上发生的一幕幕,这在朝堂之上的东林党官员,还在心惊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对当今天子所作出的承诺时。
听到这等令人振奋消息的天子,当下就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便说出了若他们工业派能够完成,一年一百万两银子赋税的赌约,那就能得到山东水师总指挥使一职。
这让本就心惊不已的东林党官员,在听完天子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做的赌约后,那心中在震撼不已的同时,心中也生出了深深的怒意。
凭什么?
凭什么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能够得到这样的赌约?
但那时候的朝堂大势已经形成,并且这赌约还是当今天子亲自提出来的,即便是他们东林党官员,这心中再怎么愤怒,那也不可能说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站出来阻挠天子所做的决意啊。
这不就是明显在找死吗?
即便是他们东林党,在大明朝野间的权势极重,可是这大明终究是天子的天下,在一些时候他们东林党,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所以说他们东林党官员,在朝堂之上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应下天子所做出的赌约。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冷哼一声道:“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就是在痴心妄想,即便是在东南地区最富庶的苏杭,这每年的赋税也不过几十万两银子。”
“就凭借一个贫瘠的山东巡抚司治下,就因为这青岛港是他们工业派筹建起来的,就能够口出狂言,说能够向大明国库缴纳一百万两银子的赋税?”
“本官真是不知道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心中的底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说出来还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作为吏部高官,虽说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并非是主管户部的高官,但是这些基本的常识,在东林党吏部左侍郎的心中还是知道一些的。
这青岛港在筹建起来以前,那不过是山东巡抚司治下,一个藉藉无名的小渔村罢了,就凭借这样一个毫无根基的地方,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就敢在朝堂之上这般口出狂言?
当真是太不知死活了。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点点头道:“吏部左侍郎说的不错,本官主管户部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在早朝之上若非是陛下,与那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已经做出了赌约承诺,那本官必然会站出来,指责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