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东林党扬州知府,神情间流露出震惊,看着眼前汇报情况的心腹,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道。
“你确定你看清楚了?那肆虐在我扬州府治下的蝗虫,成片成片的被他们工业派,用一种水给扑杀了?”
别看东林党扬州知府,在表面上对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是一种置之不理的态度,但是在私底下,东林党扬州知府,却非常关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一举一动。
自从东林党扬州知府,通过自己的人脉,从南直隶治下让大批流民进入扬州府治下,在他的心中就一直处于那种窃喜的状态。
毕竟依照着东林党扬州知府,他们当初在心中的推演,在蝗灾肆虐扬州府治下的前提下,又有大批流民涌入扬州府治下。
即便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手里面有再多的粮食,那么也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
面对这样一种情况,此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率领他们工业派官员,前来扬州府治下扑杀蝗灾,那就是无稽之谈的存在。
甚至于东林党扬州知府,在这段时间已经写好了相关奏疏,只待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有任何支撑不下去的迹象,这封弹劾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奏疏,就会快马加鞭送去京城。
等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再有什么能耐,等待他的必将是不简单的炮轰。
可是让东林党扬州知府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一直没有动静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这两天的时间,不断调集麾下工业派教导团将士。
这扬州府治下的百姓,更是按照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指示,对肆虐在扬州府治下的蝗灾进行扑杀。
那心腹听后,当即回道:“是的老爷,小的是亲眼所见,那工业派麾下的教导团将士,指挥着成群结队的百姓。”
“对着空中,对着地上,不断喷洒着一种刺鼻的水,不过是盏茶的功夫,原本肆意蹦跶着的蝗虫,就成堆成堆的倒在地上。”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心腹的眼眸深处流露出惧意,因为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手段,这使得其心中对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生出了深深的畏惧心理。
“妖术,这一定是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用出来的妖术。”原本在旁的东林党扬州同知,在听到那心腹所讲后,情绪激动的说道。
“知府,我们一定要上书弹劾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次我扬州府治下肆虐的蝗灾,必定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前在京城所用的妖术。”
“不然仅仅是用一种水,就能将这肆虐在我扬州府治下多日的蝗灾,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就给扑灭?”
“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扬州府治下发生的蝗灾,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是他们工业派的阴谋,就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阴谋。”
原本想要借助此事,在成功打压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后,在他们东林党内部获取声望,并借势有所升迁的东林党扬州同知,此时这心中是惊怒不已。
脸上带着惊怒的东林党扬州知府,在听完东林党扬州同知,所讲的这些后,其神情愤恨的说道:“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早不用妖术,晚不用妖术,偏偏却在这个时候用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