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此言一出,瞬时就在朝堂之上,引起了阵阵议论声。
这是什么情况啊,不对啊,这东林党跟他们工业派不是敌人吗?
怎么在这个时候,这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却诡异的推举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亲自带队前去杭州府治下、嘉兴府治下赈灾啊。
这到底是什么操作啊。
难道说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暗中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交好了?
那不可能啊,这东林党户部左侍郎,那可是东林党的核心所在,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再者说这朝中的东林党官员,一个个安静的待着,并没有丝毫的反抗之意,这明显就不是私下交好这么简单的事情啊。
这里面肯定有事情。
几乎是在那瞬间,这朝中的文武大臣,内心深处起了种种心思,似这样诡异的一幕,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这东林党官员当真会转性?
可是这些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看来,一切都不过是他们东林党官员,在背后搞的阴谋诡计罢了。
这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之所以会那么的好心,必然是没有办法解决此事,心中又想到他们工业派官员,此去也必定解决不了这些事情。
所以说才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向当今天子举荐他们工业派,前去杭州府治下、嘉兴府治下,去主持所谓的赈灾事宜。
这样一种情况,对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并非是什么难以抉择的时刻。
不就是你们东林党官员,想要在这件事情搞怪吗?
难道说我们工业派,就真的怕你们东林党了?
开玩笑。
想到这里,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脸上浮现出几分倨傲,整了整官袍,手持玉板,缓步走出朝班:“启禀陛下。”
“如今杭州府治下、嘉兴府治下,突遭雪灾来袭,虽说此事非常难以处理,但臣愿为朝廷分忧。”
聊聊几句话,便已经表明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心中所想的是什么。
既然你们东林党官员,没有办法去解决的事情,那么我们工业派官员一旦出手,就必定能够轻松解决。
也是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讲出这些自信的言语,这使得众工业派官员,一个个脸上皆浮现出骄傲的神色。
什么狗屁的东林党官员,那不过就是群自私自利的家伙罢了。
即便是你们东林党官员,想要搞什么阴谋诡计,但这对于我们工业派来说,都不算什么事情。
看着神色间带着倨傲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站在一旁的东林党户部左侍郎,那恨得叫一个牙根痒。
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你这实在是太看不起人了。
这一次本官要是不把你拉下来,那本官就跟你姓。
在心中想到这些后,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神色自然的说道:“启禀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