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在我们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会出现这么严重的蝗灾?”
东林党浙江布政司巡抚,神色间带着愤怒,看着在座的东林党官员,语气激动的说道。
回想起东厂大珰头孙淼,当初在离开前所讲的那些话,东林党浙江布政司巡抚,这段时间虽说没有出手赈灾,但是却时刻关注着赈灾款银的到来。
按照东林党浙江布政司巡抚的想法,等到这该死的贱民多死上一些,他就会统率着东林党官员,对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开始整修这水渠灌溉设施。
但是让东林党浙江布政司巡抚,怎么都没想到的是,这赈灾款银刚刚到位没多久,这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就又闹出了新的动荡。
一想到东厂大珰头孙淼,那副阴冷的嘴脸,东林党浙江布政司巡抚,这内心深处就不由自主的颤栗着。
早知道是这样一种情形,那么他东林党浙江布政司巡抚,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开始赈灾,如此在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新任东林党杭州府知府低首道:“下官也从没有想到,在我们杭州府治下,居然会出现这么严重的蝗灾。”
“原本按照巡抚您的指示,下官对于治下那些饿死的百姓,都第一时间进行了处理。”
“可是偏偏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我杭州府治下有闹出了这样的情况,这使得地方百姓民心震动。”
作为他们东林党新派来的杭州府知府,新任东林党杭州府知府,对治下基本情况还没有摸清楚,可如今又遇到这等棘手之事。
这使得新任东林党杭州府知府心中,出现了一丝的慌乱。
东林党浙江布政司巡抚眉头紧蹙道:“此事绝对不能让朝廷知道,更不能让东厂大珰头孙淼知道。”
“一旦这件事情走漏了风声,恐在座的诸位这乌纱帽,那就真的是保不住了,甚至连这身家性命也都保不住了。”
新任东林党杭州府知府拍手急道:“可是巡抚,此事就算是我们封锁消息,那这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出现这么严重的情况,我们该如何处理啊。”
“就依照着现在所拥有的赈灾款银,那也仅仅只是够整修,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那些老旧的水渠灌溉设施。”
“如今在我们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又闹出来这么严重的蝗灾,若是不尽早解决的话,这消息终究是会走漏出去的。”
因为东林党浙江布政司巡抚他们都知道,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自参与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赈灾一来,就并没有立刻返回京城,相反却留在松门卫水师卫所。
就依照着此类情形,倘若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知道了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所发生的新情况,恐还是会出现他们东林党不愿意看到的境遇。
听新任东林党杭州府知府讲到这里,东林党浙江布政司巡抚,眉头紧蹙的陷入到深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