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果真像你刚开始预料的一样。”东林党宁波府同知,神色间带着媚笑,看向东林党宁波府知府,言语间带着推崇之意。
“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果真还是沉不住气了。”
“他们工业派遣派那蒸汽机船,来到了我宁波府治下,还有温州府治下、台州府治下。”
“单单是这样的规模,这样的速度,根本就不像是接受朝廷委任,前来我东林党三府之地赈灾的。”
讲到这里的时候,东林党宁波府同知,脸上带着激动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搓着双手。
当初在遣派差役,赶赴京城报送灾情的时候,东林党宁波府知府,就在这里埋下了一个根源。
让这心腹差役,有意识的放慢些速度,并让工业派官员速度极快的,送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里。
如此一来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一旦知晓这样的消息以后,必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让工业派官员赶赴灾区前来赈灾。
东林党宁波府知府嘴角微扬道:“好,好啊,如此一来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算是彻底栽到这里了。”
“这朝廷的赈灾讯号,到现在都没有传出来,凭什么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就能越过朝廷来赈灾?”
“难道说你工业派,要比朝廷的法度还大?还是说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比当今天子还大?”
东林党宁波府知府所讲的这些话,那可以说是字字诛心。
在一开始出现洪灾的时候,东林党宁波府知府,除了一门心思想着发财的大计外。
这心里面想的最多的,还想着如何在这件事情上,构陷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构陷他们工业派官员一次。
如果说这件事情能够办成,那么他东林党宁波府知府,在东林党内部的地位,必定能够提升,甚至前去京城为官也不是梦想。
一想到自己因为此事,而进入京城为官,东林党宁波府知府,这脸上的笑容就多了许多。
虽说在宁波府治下,东林党宁波府知府,就是一方土皇帝。
但是为官者,谁不想让自己步步高升,京城为官,那更是天下地方官员,这心中的一个梦想。
只有前去京城为官,那么才能获取更高的权柄,只要能够得到更多的权柄,那么就能够得到更大的利益。
在大明这样一个现实的社会,权柄、利益那永远是相辅相成的存在。
见东林党宁波府知府这般,一旁的东林党宁波府同知,当下就继续说道:“知府,现在这工业派官员前来。”
“虽说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没有亲自率领他们工业派的赈灾队伍前来,但是这情况已经形成。”
“接下来我们东林党,对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虽说东林党宁波府同知,心中已经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但是这事情的主动权,理应交由东林党宁波府知府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