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府上。
“该死,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神色间带着愤怒,看着在座的东林党官员,语气激动的说道。
“陛下为何要遣派东厂番子,去缉拿那三府之地的知府,明明就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一个人的过错,怎么最后却成了这样的事情?”
“陛下这般听信小人谗言,继续这样一意孤行的话,那我大明的江山社稷,还有什么挽救的余地?”
即便是从内廷里得知了消息,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他们,这心中也不愿意去相信,宁波府治下等地,会出现这般严重的洪灾灾情。
毕竟依照着东林党宁波府知府,私底下传递给他的书信,那洪灾灾情虽说有些严重,但是这各地情况却没有脱离,他们东林党官员的掌控。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前提,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才会在朝堂之上,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当着当今天子的面,不顾一切的弹劾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如果说事情真的像东厂所查探的那般,那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说什么都不会去做这些事情。
即便是现在心中后悔了,那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
然而到了这样一种状态,就算是心中后悔,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也必须要强撑起来才行。
毕竟现在这个时候,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敢有丝毫的退却,那对于他日后的官途,就真的非常不利了。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愤慨道:“户部左侍郎说的极对。”
“不仅是这样,此次陛下不知是如何考虑,竟让东厂督公王承恩,亲自坐镇肃清负责吏治。”
“这明明就是我们吏部的权柄,怎么如今却被他东厂给截取了?宦官当政这算什么事情?”
“都是因为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如果说不是因为他的话,那么就不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
“此次我们东林党,为了揭发这等奸逆之辈,不仅损失了三员大将,还丢掉了整肃吏治的权柄。”
讲到这里的时候,东林党吏部左侍郎,那情绪变得是异常激动。
因为整肃吏治的主动权,没有掌握在他们东林党手里,那么就不清楚在这次整肃吏治的行动中,会有多少东林党官员,会被东厂督公王承恩清除掉。
毕竟他们东林党与东厂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都不是特别的好,甚至于可以用差来形容。
毕竟这中间横着一个工业派,东林党、东厂直接就是死对手,尽管说在表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这暗地里的交锋,那可以说是多到了极致。
正如这次东厂督公王承恩,拿下了整肃吏治的大权,这也就使得他们东林党,在这一次成了任人宰割的存在。
如果说不能在其他地方,寻找到能够反弹的机会,那么这一次他们东林党,就真的损失惨重咯。
东林党工部侍郎怒道:“不行,绝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如果说任由东厂势力,前去宁波府治下、台州府治下、温州府治下,去缉拿我们东林党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