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文,东厂督公王承恩,来拜访了。”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神色淡然的快步走来,看向深思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语气平和的说道。
东厂督公王承恩来了?
听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讲到这里,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眉头微蹙起来,在这个时候,东厂督公王承恩亲自来访,难道说有什么事情?
“快请。”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抛开心中的想法,便对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说道,“算了,还是我去迎接一下吧。”
“哈哈~”此时在屋外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东厂督公王承恩,步伐坚定地走进来,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说道:“崇文不必这般麻烦,咱家不请自来了。”
见东厂督公王承恩已经走来,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起身相迎,脸上浮现出几分微笑,将东厂督公王承恩迎进屋中。
“王公公,此次你亲自前来我工业派这里,恐是有事情想要相告吧。”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脸上带着笑容,看向东厂督公王承恩说道。
此时侍郎孙元化、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屯田司郎中徐霞枬他们,则纷纷坐落左右,只是这神色间或多或少有几分不爽。
没错。
就是不爽。
在他们工业派遇到东林党的刁难时,这东厂督公王承恩,并没有站出来帮助他们工业派,要知道在私底下,工业派可是分润了大量的利益给东厂。
可是在他们工业派遇到问题的时候,这东厂督公王承恩,却没有丝毫的表示,这无论是谁心中肯定都是不爽的。
对于侍郎孙元化、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屯田司郎中徐霞枬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情绪,人精一般的东厂督公王承恩,怎么可能会感受不出来呢?
东厂督公王承恩,笑着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道:“这个时候咱家要是再不过来,恐孙公他们心中的误会,就会变得愈发严重咯。”
听着东厂督公王承恩爽朗的笑声,这反让侍郎孙元化、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屯田司郎中徐霞枬他们,多少有些猝不及防。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微微一笑道:“王公公说笑了,对待此次朝堂之上的阴谋,我心中很是清楚王公公的难处。”
“谁说王公公在这次没有帮助到我们工业派?单单是这般迅速的就将宁波府治下等地,这实际情况送到陛下那里,这不就是帮助了我们工业派吗?”
“如果说什么事情,都需要站在表面上帮助,恐我们工业派就真的会遭受,来自陛下的制裁咯。”
见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看得这般通透,东厂督公王承恩,心中带有几分敬服,点点头说道:“崇文分析的很是透彻。”
“对于这中间的细节,咱家就不多说了,崇文只需要知道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么你们工业派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纵使是咱家不能在明面上,去帮助你们工业派什么,但是这私底下的力量,那肯定是一点都不会少的。”
听东厂督公王承恩这般说,侍郎孙元化、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屯田司郎中徐霞枬他们,这原本带有不爽的神色也都消失了。
都是沉浮朝堂许久的朝官了,侍郎孙元化、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屯田司郎中徐霞枬他们,这心中也很清楚,东厂督公王承恩,所讲的这些话的深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