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神色淡然道:“孙公,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了,纵使我心中亦恼怒这群该死的东林党官员。”
“但是有一点孙公不要忘了,这福建布政司治下的百姓,如今正在遭受这百年一遇的雪灾侵袭。”
“倘若我们工业派,在这个时候跟这群畜生不如的东林党官员,不断的扯皮纠缠不清的话。”
“恐不知会有多少地方百姓,将会被这场雪灾给冻死,所以我们工业派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为什么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能够被誉为是工业派的灵魂核心?
即便是侍郎孙元化、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屯田司郎中徐霞枬他们,在心中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也是格外的崇拜?
最为重要的一点,就在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管在遇到什么困难,不管遇到什么挫折,都能第一时间稳定下来。
人活在这世上,本身就是要迎接一个又一个的挑战,所以说当自己面前遇到挑战的时候,一定要让自己静下心来。
跟这群奸诈的东林党官员,在一起斗争了这么长的时间,早已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锻造出来了一颗坚定强大的心。
尽管说北直隶治下棉价大幅上涨,对于他们工业派来说,的确算是一次不小的打击。
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这当务之急就应该想办法,如何去解决这次针对他们工业派的危机。
倘若一味地只是在这里愤怒,想着怎样跟东林党同归于尽,那才是最懦弱无能的一种表现。
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神色忧愁道:“可是崇文,如今这北直隶治下的棉价实在是太高了。”
“难道说我们工业派,就必须要吞下这一苦果吗?我这心里实在是想不通,这该死的东林党官员。”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冷然道:“想不通就慢慢想,对于我们工业派来说,或许这是一次艰难的选择。”
“但是太冲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福建布政司治下受灾的百姓,倘若因为我们工业派,不能及时赈灾的话,那失去的可是生命啊。”
“银子没了可以再赚,但是性命没了,那就彻底的没了,这样简单的道理,恐不用我再对你讲了吧。”
局势已经演变到这一地步,再去考虑银子如何如何,就显得有些低端了。
再者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来说,其来到大明这个地方,创建工业派这一新式势力,那从来都没有想过让自己升官发财的事情。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想要的,是让大明地方百姓,过上幸福无忧的富裕生活。
倘若在这个时候,他们工业派不去帮助,生活在福建布政司治下的百姓,那么这些地方百姓就真的没救了。
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带有几分不自信道:“那我们工业派接下来,继续在北直隶治下,去大量购买这些高价棉?”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点点头道:“就算是消耗光所有的银子,也必须要买到足够的棉花,并第一时间将它们制成棉衣。”
“为了确保福建布政司治下,不在被这群畜生不如的东林党官员,在暗中搞出什么阴谋诡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