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府上。
“此事绝对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神色间带着阴郁,看着在座的东林党官员,语气愤怒的说道。
“此番东厂督公王承恩这个老油子,派的是亲近他们工业派的,东厂大珰头孙淼,不用想也能猜出他们东厂是什么意思。”
“且不说平海卫治下,究竟有没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说的那些事儿,即便是没有这些事儿,但让他东厂大珰头孙淼一去查案,那也就是有了。”
虽说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不清楚东厂和工业派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此前东厂大珰头孙淼,一直都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走的很近,这使得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心中很是担心。
别看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在朝堂之上,说的非常的正义凛然。
但实际上平海卫治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东林党上下皆心知肚明。
如果说单靠那些微薄的俸禄,别说是买通官路了,就连吃喝享乐都无法顾及,既然都已经当上大明官员了,让他们东林党官员,一个个当苦行僧?
那简直是可笑至极。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点点头道:“户部左侍郎说的极对,此事绝对不能让东厂大珰头孙淼,带领他们东厂番子,前去平海卫治下查案。”
“既然是这样一种情况,那么我们东林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派人杀掉他东厂大珰头孙淼。”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这番话讲完,让在座的东林党官员,这脸上在浮现出震惊的神色后,眸中则闪烁着几分精芒。
这倒不失为是一个办法。
东林党兵部侍郎道:“若真要这样做的话,那可以把杀手伪装成他们工业派,如此一来我们东林党,便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的关联了。”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抚掌大笑道:“哈哈,好,此计甚秒,若真是能够办成此事,到时再让前去平海卫查案的锦衣卫,栽赃一番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即便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浑身长满了嘴,可是这死去的东厂大珰头孙淼,就是铁证如山,到时便可顺势把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给彻底的打压下来。”
在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他们,皆对此没有任何异议后。
东林党兵部侍郎,便秘密从府中豢养的杀手中挑选一番,并从兵部秘密截下一批精良火器,组建了一支最强的刺杀小队。
在东厂大珰头孙淼他们,赶赴平海卫治下的途中,寻找有利之地,准备行这刺杀之事。
“记住,我们刺杀的行动只有一次,一定要把握住机会,不管如何都必须要把东厂大珰头孙淼,还有随行的东厂番子尽数杀死。”
“在这过程中,随行的锦衣卫会配合我们,因此一定要尽可能的避免,对随行的锦衣卫造成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