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府上。
“今日早朝的情势,你们也都看到了。”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神色淡然的看着,在座的东林党官员,语气平和的说道。
“这兴化府治下出现蝗灾,原本应由我们东林党出面赈灾,可是那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却总是喜欢抢占风头。”
“毕竟只有这样的话,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才能在陛下面前得到恩宠,以此来陷害我等大明忠良之臣。”
因为东林党兴化府知府,提前将消息传递给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这使得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在很早的时候,就想好了一个削弱,他们工业派势力的计策。
当然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能够想到这样的计策,还要得益于东林党兴化府知府,所送上来的那封密信。
对于这样有想法的东林党同僚,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这心中生出了几分爱才之心。
倘若借助此次兴化府治下蝗灾,削弱他们工业派势力,这件事情当真能够实现的话。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并不介意通过自己的关系,把东林党兴化府知府,调到京城为官,毕竟他们东林党,缺少的就是这样有想法的京官。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道:“户部左侍郎说的没错,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此前他们工业派就用妖法,蛊惑了陛下,哄骗了那些受灾的地方百姓,如果这一次还让他们工业派前去的话。”
“恐最终的结果,对于我们东林党来说,是非常不利的存在啊,但是户部左侍郎,你当时在朝堂之上,为什么要阻拦我们进言啊。”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讲到这里的时候,在座的东林党官员,脸上皆浮现出疑惑的神色,看向东林党户部左侍郎。
对于这种被关注的感觉,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心里面很是享受。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轻咳一声道:“其实这件事情,他们工业派既然愿意揽下来,我们东林党身为忠良之臣,不应该为陛下平添烦恼。”
“但是似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样邪恶的嘴脸,我们东林党肯定是需要设法揭露出来的,不然陛下日后还会受其蛊惑。”
东林党兵部侍郎眉头微蹙道:“那户部左侍郎有什么办法?”
都是沉浮朝堂很多年的老油子,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把话讲到这份上,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东林党兵部侍郎他们,这心里面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定是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所设下来的陷阱。
准备让嚣张跋扈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懵懂的跳入到这里面。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摸摸下巴道:“此前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前去受灾的地方赈灾,必定会让他们工业派官员,在北直隶治下收购粮食。”
“如此一来即便是受灾的地方,没有了粮食,但最起码也能靠着他们工业派,收购的这些粮食,高价购买度日。”
“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表现出一副为国为民的姿态,可实际上却是假借此名义,来大发国难财,属实是一个小人。”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点点头道:“户部左侍郎说的没错,本官一想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就是阵阵的厌恶。”
在场的东林党官员,似懂非懂的点头表示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