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县县衙。
“本县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要尽快给本县查明,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到底跑到了什么地方。”
东林党阳春县知县,神情间带着愤怒,看着在场的东林党地方官员,语气更是前所未有的冷厉。
自己的儿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被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率部直接给用新式火器打死了,他们宗祠的香火就这样断了?
东林党阳春县知县,在苏醒过来后,第一时间找来阳春县治下的,那几位领头的东林党地方官员,准备杀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直娘贼的。
都到了这样一种情况,就不要再说什么顾忌不顾忌了,大不了拼着这乌纱帽不要,也必须要干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此前东林党阳春县知县,心中生出的所有顾忌,在这一刻彻底的烟消云散。
听到东林党阳春县知县这么说,在场的东林党地方官员,也不敢多说其他,当即便离开县衙,派人前去寻找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踪迹。
在这些东林党地方官员离开后,东林党阳春县知县,第一时间招来心腹,命他即刻前去海陵卫水师卫所治下。
既然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已经不在阳春县治下,那么这欲偷袭的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无敌舰队,就没必要前来此地了。
待查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行踪,这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无敌舰队,再以雷霆之势出击即可。
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突然变动,使得他们东林党地方官员的计划,被彻彻底底的打乱了,这一点不管是谁,心中都没有想到。
可若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自始至终都不没有任何察觉,那他又怎么可能在此前的诸多斗争中,带领着工业派战胜他们东林党呢?
时间。
现在对于双方来说,时间是最为重要的存在。
只要谁能在这段时间内,尽可能多的给自己,抢夺一些先手优势过来,那定能称王称霸到最后。
也是在当天下午,东林党肇庆府知府,便得知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阳春县治下所闹出的风波,并率部逃离而去。
“该死,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东林党肇庆府知府,神情愤怒的说道:“这东林党阳春县知县,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此前本府便不止一次的对他说过,一定要多注意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动向,确保不出现任何意外发生。”
“可是偏偏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还是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给轻轻松松的逃离出去了,甚至于连行踪都没有找到。”
此时的东林党肇庆府知府,内心深处涌现出阵阵怒焰出来。
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趁机铲除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日后便可以借助这样的势头升官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