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府上。
“这算什么事儿,陛下现在受工业派蛊惑太严重了。”
东林党刑部右侍郎,脸上露出恼怒的神情,语气激动的说道。
“明明我们东林党在早朝上,就没有提出类似的条件,为什么要许诺刑部右侍郎之位啊。”
“本官这位置待的好好的,又没有犯什么错误,凭什么就这样被迫成为工业派的奖励赌约。”
回想起今日早朝之上,天子不与所有人商量,就擅自做出这样的决断,这使得东林党人很是恼火。
可是刚想表达自己的不满,向天子提出意见的时候,却根本就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直接就宣布退朝了。
眼见着工部尚书马由桂他们,所表露出的那种倨傲神情,这可着实气坏了一应东林党官员。
尽管说他们的心中很清楚,这一次根本就不可能去的胜利,可是这件事情却非常的令人恶心。
东林党兵部左侍郎阴郁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毕竟陛下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事情在我们眼前发生。”
“当然他工部尚书马由桂,想要在短时间内,锻造出足够的军械、火器,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
最为东林党工部侍郎昔日的好友,东林党兵部左侍郎的心中,很清楚军械锻造,尤其是火器锻造,那都有着极为复杂的锻造工艺。
想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去锻造出一大批军械、火器,那无疑就是痴人说梦的存在。
东林党刑部右侍郎担忧道:“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毕竟工部尚书马由桂非常人啊。”
“如果说他真的在短时间内,锻造出相应的军械、火器,那我们东林党到时该怎么办?难道就将刑部右侍郎之位拱手相让吗?”
因为涉及到自身利益,所以东林党刑部右侍郎,这心中难免还是会生出深深的担忧,毕竟此前工部尚书马由桂,不是没有创造过类似的奇迹。
如果有可能的话,在工业派准备的期间,他们东林党能暗中下些绊子,确保此事万无一失的话,那对他们东林党的好处就太多了。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道:“不要在这里疑神疑鬼的,此次建奴大军来势汹汹,根本就不可能给他们太多的时间。”
“就算工部尚书马由桂,真的能在短时间内,锻造出足够的军械、火器出来,那也根本就不可能及时运抵前线啊。”
“而缺少军械、火器的大明边军,若是经历这一遭的话,那势必会陷入到战败之中,到时工部尚书马由桂赌约还是失败了。”
因为此次工部尚书马由桂,是自己筹措所需锻造银子,所以东林党想通过卡银子的方式,来背地里阻挠工部锻造军械、火器,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前提,使得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对此没有任何能去掣肘,工部尚书马由桂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