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宁右屯卫重镇。
“哈哈,这一仗打的真是痛快啊。”总兵官曹文诏,脸上露出亢奋的神情,语气激动的说道。
“虽说这一战我没有参战,可单单是在这城墙上观战,那都是阵阵的热血澎湃啊,当真是没有想到。”
“向来强悍的建奴大军,到了我们工业派军队面前,竟变得这般不堪一击,八万众的建奴大军,硬是打不过只有三万众的精锐。”
“就目下所掌握的情况,此战建奴至少战死了四万余众,这可是近些年来,我大明少有的战绩啊。”
当初蒙镶红旗来攻之际,总兵官曹文诏,这心中还充满着担心,毕竟此番纠集十余万众大军展开攻势,且主要进攻的还是城外营寨。
虽说工部尚书马由桂,从开战之初就表现得极为淡然,可毕竟建奴集结了那么多的兵马,总兵官曹文诏,又怎么可能会不担心呢。
工部尚书马由桂微微一笑道:“曹帅,你就不要在这里夸赞了,不然一会儿太冲就要飘走了,哈哈。”
与来势汹汹的建奴大军,首战便严重挫败了他们的锐气,这使得屯驻前线的边军上下,那心中都极为的受到了鼓舞。
虽说建奴详细折损多少不清楚,但根据战场所探明的情况,四万余众的阵亡,建奴那一边只多不少。
而反观屯驻城外营寨,与建奴展开争锋的工业派军队,除战死两千余众外,重伤也仅有一千五百余众。
大规模列装先进火器的工业派军队,那绝对是当世强军,想要击败这等精锐之师,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工部左侍郎黄宗羲笑道:“崇文说的没错,曹帅您就不要在这里夸赞了,此战错非是你们在关键时刻,用火炮牵制住待援的建奴,我部想取得这等大胜,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军首战能取得大胜,那并非是我工业派军队一部之功,与屯驻广宁右屯卫的边军,也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兵者诡道也,在这尔虞我诈的战场之上,没有亮出来的底牌,那威力才是最大的。
如果说此战开始之际,那蒙镶红旗调遣的五万预备队,未警戒广宁右屯卫明军,而是参与猛攻工业派军队的战事,恐战局就不是现在的局面了。
但在这世上没有如果,败了就是败了,这一战对来犯的建奴大军,士气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按工部尚书马由桂所想,战败后的建奴大军,想要在短时间内发动新一轮战斗,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这也就给了他们机会。
想到这里,工部尚书马由桂便道:“好了,我们现在不讨论此前一战的事宜了,由于太冲率领我工业派军队,重创了来犯建奴的锐气,这让我军有了很好的机会。”
“面对这样的战机,我们必须要抓住,争取将战争的主动权,牢牢的掌握在我军手中才行。”
都是久经沙场的大将,工部尚书马由桂他们,心中比谁都要清楚,被动防御与主动出击,那是完全两个概念。
此前受局势不明,且麾下边军将士多少有些畏惧建奴,所以工部尚书马由桂,便未采取较为激进的战术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