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马由桂,走出朝班,对天子说道:“陛下,如今辽西之地前线,遭遇建奴大军侵袭,我大明必须要坚决反击。”
“若是此战我大明,未对建奴采取制裁措施的话,恐局势暂稳的辽西之地,将会陷入到新的恐慌之中,甚至可能会被建奴反攻回来。”
尽管说工部尚书马由桂,在参加朝议之前,已经进行了诸多的安排准备,可为了坚定当今天子的决心,他决定上演一场好戏。
这不,工部尚书马由桂话音刚落,在朝班中的东林党人,一个个都忍不住了,不管怎样,绝对不能让工业派的筹谋得逞。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上前道:“工部尚书说的轻巧,现在朝廷为了川地赈灾一事,已经掏空了所有银子。”
“这个时候跟来犯建奴大战,敢问工部尚书,这所需银子如何解决?难不成为了一场战斗,就把我大明拖垮吗?”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东林党人永远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一切违背他们自身利益的事情。
而且更为神奇的一点,就在于他们所说的这些言论,不管是从哪个角度来听,都是为了大明社稷考虑。
“是啊,现在朝廷没有银子,这怎么跟来犯建奴大军打啊,如果说前方战事糜烂,那朝廷岂不是会被拖垮?”
“本官这心中也有这样的担忧,如果说朝廷有银子的话,那此前边军所需军械火器,早就补充到位了,如此就不会有今日之局。”
受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的影响,在殿内聚集的文武大臣,一个个全部都小声议论起来,他们心中都不想跟建奴发生战斗。
左副都御史宋应星质问道:“户部左侍郎,难道按照你所说的那样,这建奴大军若是突袭到我大明京城地界,朝廷若是没有银子,那这仗就不打了?”
“到时候建奴大军一过来,我们就直接打开城门,这样朝廷也就不会被拖垮了。”
作为工业派的演技派影帝,左副都御史宋应星,所讲的每句话都暗藏杀机,要的就是逼迫东林党就范。
东林党兵部左侍郎站出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左副都御史,不要把你自己臆想的事情,强加到别人身上。”
“这建奴打到京城,与建奴在辽西之地前线,那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较性。”
在东林党人的眼中,辽西之地就算是全部都丢失了,那无非是大明少了一块地域罢了,这根本就影响不到什么。
但工业派心中却很清楚,辽西之地一旦丢失,那所带来的影响,绝不像表面所见到的那么简单。
左副都御史宋应星冷笑道:“两个不同的概念?这次朝廷不支援屯驻前线的大明边军。那么收复的辽西之地必定丢失。”
“失去了辽西之地的牵制,到时建奴大军直面山海关防线,我大明自此将会陷入到被动境遇。”
“本官方才所说的那些,绝非是危言耸听的存在,既然建奴能攻破山海关防线一次,那么就能再攻破第二次。”
“一旦失去了山海关防线,失去屏障保护的京城,必将陷入到随时被建奴侵袭的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