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贼的,简直是可恶至极啊。”东林党户部右侍郎,情绪异常的亢奋,脸上露出狰狞的神情,语气激动地说道。
“大明怎会有这等不懂尊卑之徒,居然猖獗到这等地步,此僚即便统率强军北上,也定战胜不了那建奴大军。”
在黄极殿上,被工部尚书马由桂,当众打脸,甚至还被踹了一脚,这让东林党户部右侍郎,心中生出怒意。
如果说有可能的话,那东林党户部右侍郎,肯定用尽一切手段,将此番北上的工业派军队,全部葬送到辽东前线战场。
此时聚集在一起的东林党高层,一个个脸上皆流露出怒意,咬牙切齿的坐在官帽椅上,脑海里回想的全是此前一幕。
“不行,此次工部尚书马由桂领军北上,我们必须要在暗中阻挠,绝对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东林党吏部左侍郎,神情阴沉的说道。
“这次据户部左侍郎传来的消息,那来犯的建奴大军,虽说有正黄旗兵马,但建奴奴酋皇太极并未御驾亲征。”
得益于许多斗争失败的东林党官员,为了报复工业派,为了报复大明,遂选择投效到建奴麾下。
这使得东林党在建奴的内部,有了许多打探消息的渠道。
虽说东林党人知道皇太极不会御驾亲征,但他们并未在朝堂之上,将此等重要的消息,禀报给当今天子。
毕竟在他们心中看来,若是此消息公布出来的话,那天子绝对不会与建奴谈和。
原以为此次朝议上的局势变幻,会朝着他们在心中所预想的那般,可工部尚书马由桂,一反常态的展现出强势一面,这使得大明最终还是选择与建奴迎战。
东林党礼部左侍郎道:“这工部尚书马由桂,此次表现的这般强势,难道从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就知道皇太极不会御驾亲征吗?”
“可是这消息是我们从建奴盛京打探到的,他工部尚书马由桂,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工业派私下与建奴有联系?”
东林党户部右侍郎摇头道:“此事恐怕是不可能,就工部尚书马由桂,这些年领军斩杀的建奴,他们与建奴之间,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关联。”
“据本官所知道的情况,这建奴奴酋皇太极,恨不能将工部尚书马由桂生吞活剥,甚至扬言谁若是能杀了他,赏赐黄金万两,赐多罗郡王爵。”
在场的东林党高层,在听到这里的时候,那一个个心中皆惊骇不已,要知道这多罗郡王爵,那可是非爱新觉罗氏不可得啊。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挥手道:“现在不是探讨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是想一想,到底该如何阻碍他们工业派,此次北上与建奴的战斗吧。”
“毕竟此次若让此僚得胜的话,那我东林党将再失一尊高位,甚至礼部经营的势力,都将会蒙受重创啊。”
对建奴杀死工部尚书马由桂,能得到什么样的赏赐,东林党吏部左侍郎的心中,并不是特别的在意。
现在他的心中唯一在意的,是如何能借助此次危机战况,将工部尚书马由桂,给铲除在辽东前线战场上。
只要此僚被建奴杀害,那么现在嚣张的工业派,根本就不够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