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厂驻地离开,东厂大珰头孙淼,便携带大批东厂番子,跟随工部尚书马由桂一同,准备壮大此次工业派审查行动的威势。
“冲之,将队伍分成两部分,一部直接前去吏部衙署,宁人他们在那里坐镇,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工部尚书马由桂,神情严肃的说道:“你亲自统率一部,随我前去原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府邸,这将会是块难啃的骨头。”
作为昔日掌控官帽子的二把手,其所拥有的人脉,是寻常人等所难以想象到的。
所以工部尚书马由桂,必须要趁这股大势还在,将原东林党吏部左侍郎拿下,这样才能知晓这背后的事情。
东厂大珰头孙淼道:“崇文你就放心吧,再难啃的骨头,咱家也会把它啃下来,咱家就不相信了,我东厂出动,还有谁敢扎刺。”
东厂经过这些年的发展,早已不是先前那个没有权势的东厂了。
现如今在这大明地界上,但凡是东厂前去的地方,那没有人心中不胆寒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工业派在朝堂之上所掌握的权柄,可谓是不断增强之中,这也使得很多文武大臣,都开始陷入到摇摆状态。
不过对工部尚书马由桂来说,似这些情况他都不会过多的考虑,只要能打击东林党的权势,确保工业体系能稳步扎根下来,那就是他们工业派的成功。
当工部尚书马由桂,心中思索这些的时候,一行便来到了原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府邸,东厂大珰头孙淼直接发号施令道。
“来人啊,给咱家把府门砸开,不要放走一个人。”
东厂对抄家那可是很有经验的,在什么地方布防,多少人直破府门,那都是有着自己的一套规矩的。
当东厂番子破开府门,直接就用强弩威慑,藏在府门后的家仆,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恶仆,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东厂爷爷,小的降了,不要杀小人啊,小人愿意带路。”
当一个人跪地求饶时,这就成了压垮众人的致命稻草,原东林党吏部左侍郎,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平日里花重金养的打手,最后竟这般不堪一击。
东厂大珰头孙淼见到此幕,不由得冷笑道:“一群没骨气的东西,不愧是东林党人的狗,来人啊,把这些家伙都抓起来。”
“你们想要干什么?”
而就在东厂番子,忙住缉拿这些家仆之际,原东林党吏部左侍郎,气汹汹的从内宅出来,趾高气昂的叫嚣起来。
“你们东厂就算是再嚣张,那也不能无端闯本官的府邸,我大明难道就是这么对待,一心为我大明社稷的忠臣吗?”
即便是到现在这个时候,原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还觉得自己是朝中大臣,因为新的官位,他已经筹谋好了。
只要接下来这段时间平稳度过,到时他就能走马上任。
“一心为我大明社稷的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