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黄极殿内,可谓是死一般的寂静。
谁都没有想到,他们惊慌失措之下,没有任何办法的大事,竟这般被工部尚书马由桂,轻而易举的就给解决了?
东林党文渊阁大学士傻眼了。
东林党左都御史傻眼了。
东林党鸿胪寺卿傻眼了。
这算什么事儿啊,所有的事情,都提前被工部尚书马由桂解决了?
天子此时道:“爱卿,你方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工部尚书马由桂回道:“启禀陛下,此事臣怎会拿我大明社稷说笑,现在这些军械火器,就在军器司衙署存放。”
“先前臣之所以不提及此事,就是怕朝中别有有心之辈,将这等重要的消息,暗中传递到建奴那里。”
现在东林党人的底线,是不断地在突破下限。
若是什么事情,都摆到明面上的话,那想要留有余地都是妄想之事。
东林党文渊阁大学士,感觉自己的权势受到了挑衅,直接就出言怒怼回去。
“工部尚书,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在朝堂之上的这些大臣,那一个不是一心为社稷所想的忠臣?”
“就算你提前解决了这些事情,也不能以此行跋扈之举,妄加非议,构陷我大明的忠臣啊。”
别人是忠臣,我相信。
就你们东林党还忠臣?
别开这样的玩笑了。
工部尚书马由桂嗤笑道:“本官似乎没有点名道姓,你这个时候跳出来,难道说此事与你有关联吗?”
“身为大明内阁的群辅,一点应有的官仪都没有,大明社稷遇到问题,首先想到的是与大明的敌人议和。”
“本官真是不知道,似你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做上内阁群辅的,简直是丢我大明的脸。”
“你……”
东林党文渊阁大学士,面带怒意,当即便向天子垂首道:“陛下,臣要弹劾工部尚书,不尊朝廷礼制,无端构陷大明忠臣。”
“行了,行了,眼下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天子烦躁的挥了挥手道:“现在我大明遭受吐鲁番汗国,还有建奴的两面进攻,不说这重要的事情,反揪着这子虚乌有的事情不放。”
东林党文渊阁大学士:“……”
陛下啊,您老要不要这样偏袒啊。
工部尚书马由桂见状,便上前道:“陛下,今辽东局势不能有丝毫的动荡,臣愿即刻赶赴前线战场坐镇,率部迎战来犯的建奴大军。”
“至于陕甘一带战事,甘肃镇总兵官赵启平即刻全权处置,朝廷无需从其他地方,调遣兵马过去。”
“真的吗?”
天子眉头微挑道:“爱卿真不愧是我大明的肱股之臣啊,好啊,有爱卿前去辽东前线坐镇,朕这心中就放心了。”
“若此次爱卿能击溃建奴大军,朕就将这文渊阁大学士之位,交由爱卿举荐贤臣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