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还能走得动当然是可以的,这儿的美酒要多少有多少。”
埃及王听他的提议提起了一点兴趣,在他面前举起酒壶把玩,看他似乎没有什么动静,只不过脸色比刚才稍微红润了一些,怀疑起刚才的丹药是否起效,暗骂沐少茗没用:“贵客,你没有感觉到什么吗?”
蔺冉生的嘴角微不可见上扬了一点,提起他的剑站立,见到埃及王猛然一惊,快维持不住表面的客气。
“怎么了?我没有吃下你致人昏迷的丹药,害怕了?”
“你没喝下去?!怎么可能!”
按照男子所说的话语,这里面的丹药确实是可以导致人昏迷,那么他既然喝下去了,怎么可能没有情况。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没有完全喝进去,但是在刚才他清清楚楚的看到每次他把杯底向下倾,里面的酒一滴都没有倒出来。
这又是怎么回事?
埃及王手里的酒壶砸在了地上,只有些许酒汁溢出,大半壶被蔺冉生喝到了肚子里。
“确实喝进去了,只允许你有昏迷丹,不允许我有解毒丹?”
蔺冉生不屑一笑,从剑鞘里面把自己的剑拔出来,用手指抹了抹剑身冲着埃及王过去。
他有好几天没有动手了,骨头有些松散地难受,在此时可以痛快淋漓打一架是再好不过,顺便泄出多日以来没有见到沐少茗的愤怒之情。
埃及王没想到蔺冉生说下手就下手,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既然如此也不必对他客气。
他眼里闪过一丝狠色,使用出一团红色的魔气,把蔺冉生的剑气完全隔离开。
“既然你不吃敬酒吃罚酒,不肯好好的把你的身子给我,那我就只好动粗了。”
金科没想到两个人这么快就会打起来,赶紧跳到了一边到了安全区域,不是他不想要插手。
但是面前两个人需要他给出立场,他不能在明面上得罪埃及王,又不可以明目张胆帮助蔺冉生。
更何况以他们两个的实力,自己进去,只不过是送命。
他的心跳加快起来,目光里带着希翼,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在刚才蔺冉生会继续把酒给喝下去,不给埃及王留下怀疑,又不会出事。
他对刚才的心态抱歉起来,打算在事情结束后,好好地向蔺冉生赔一个礼。
“废话真多。”
蔺冉生试探的行为被埃及王不费力打破,没有多少的在乎,只不过是使用一两成的力量,对埃及王的大致实力有了个初步的了解,不免有一些嘲讽起来。
就这些实力还敢声称要登上巅峰的位置。
他手里的剑连连朝着埃及王致命点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