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苦笑着道：“如果你在江湖上，那绝对是江湖第一人了。”
小老头替吕阳倒了一杯酒道：“我知道，你现在在江湖上，也是绝顶的名气，有一句话，我想问你。”
吕阳道：“你问吧，我有问定答。”
小老头道：“在你看到，如果说一个人只是想成名的话，会不会很困难的？”
吕阳道：“不难。”
小老头笑道：“如果是像你我这样的人，想无名呢？”
吕阳道：“除非像你这般，永远不出世。”
小老头道：“你真是一个聪明的人，如果说，我想成名的话，那十五岁之前，我就可以绝顶天下了。”
吕阳静静地听着，他知道，那话不假。
小老头看着吕阳道：“现在，你应该也是已经明白了，我为什么要与你说那么多的事。”
吕阳吐了一口气道：“你是想让我也加入你们。”
小老头的回答如此地干脆：“是的。”
吕阳苦笑着：“可惜的是，现在我已经是很有名气的人，似乎也是财势不错，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冒那些险的。”
小老头笑了笑道：“以你的名气，正好是做你的掩护，所以你做很多事情，才会是隐形的，正就像是你说的，别人只是看到你的吕阳，就看不到你杀人了。”
小老头又不待吕阳开口道：“我要杀的人，那他一定有可杀之处，就算是到了阴槽地府，也是没有人会觉得冤枉的。看到你之后，我就知道，你的智慧与才能，都是天下无双的，而我，又正需要着你这要瓣人，我绝对会让你问心无愧的。”
吕阳道：“为什么是我？”
小老头道：“因为你比我所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更有资格做这一行，而且你有着最好的掩饰，最重要的是，一个人有了绝顶的名气与财势之后，绝对会出现最大的问题。”
吕阳道：“什么问题？”
小老头抬起头看了看吕阳道：“寂寞。”
吕阳的心震动了，那小老头，真是一个能看透人的心思的人。
确实，当一个人拥有了所有想要的时候，往往就会觉得空虚寂寞。
那样的空虚寂寞，是别人所无法理解的。
就像是西门吹雪的寂寞，他也能体会得到那小老头的话意。
小老头看着吕阳的脸色，笑着道：“所以，在那寂寞之后，我想，应该是会做一些刺激的事情的，比如说杀人，而且是问心无愧地杀人。”
吕阳叹了一口气道：“你真是洞察人心。”
小老头笑了道：“我绝对不会勉强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你是自由的人，并不受约束。”
吕阳道：“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么多，还有没有选择的余地的？”
小老头道：“你当然可以选择的，而且，就算是你不愿意加入也是没有关系的。”
吕阳道：“为什么？”
小老头笑道：“因为你是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