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眼老七又回过头来,看着桌上的刀:“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喝醉了。”
“因为你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桌上的刀,而不是你的幻觉想象的。”那声音又在他的背后响起。
鹰眼老七在话说到一半时,猛然回头,却依旧是没有发现。
但是那声音却依旧地从他的背后传了过来,传到了他的耳中。
鹰眼老七叹了一口气,拿起了刀:“这就是我的刀吗?”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那把本来就是你的。”
鹰眼老七道:“那你为什么要把刀拿走呢?”
那声音道:“因为我要拿这把刀警告你。”
鹰眼老七迷惑地问:“为什么?”
那声音道:“也就只有因为那样,你才会来到长安的。”
鹰眼老七道:“看来,你非常地了解我的,你又是谁呢?”
“我了解你,因为我是吕阳。”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鹰眼老七的对面坐了下来。
鹰眼老七道:“吕阳?你为什么要把我引到长安来?”
吕阳道:“那是因为我希望我和西门吹雪的日子过得很轻松舒服,不愿意被人打扰的。”
鹰眼老七道:“我到长安来,与你们过上舒服的日子会有什么关系吗?”
吕阳道:“当然有,因为你去找西门吹雪的时候,我正好住在他的家里,如果我不把你远远地引开些,你隔个三五时辰找上门,那日子还会好过吗?”
鹰眼老七道:“你为什么会在西门吹雪的家里?他又去哪儿了?我想他肯定不在长安,是你要把我引到一个你们根本就不在的地方的。”
吕阳笑着:“是的,你与我们完全地背道而驰,那我们就安静多了,而我因为在他的家里,那是因为我要等西门吹雪回来。”
鹰眼老七道:“那西门吹雪去了哪儿?”
吕阳道:“他去接沙曼。”
鹰眼老七道:“那他有没有接到沙曼。”
吕阳道:“正因为他没有接到,所以我才到长安来。”
鹰眼老七道:“难道沙曼到了长安?”
吕阳道:“我不知道她在哪儿。”
鹰眼老七道:“那你现在到长安来找什么呢?”
吕阳道:“来找你。”
鹰眼老七道:“找我?找我干什么呢?我又不知道沙曼在哪儿。”
吕阳道:“你知道。”
鹰眼老七讶然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不知道怎么能知道你我知道?”
吕阳道:“我就是知道你知道。”
鹰眼老七完全地被吕阳弄糊涂了,看来与吕阳打口舌战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他干脆不说话了。
吕阳道:“其实我也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沙曼在哪儿。”
鹰眼老七更加地糊涂了:“那你还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