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欢下定了决心道：“我赌了。”
傅云轻笑出声，这似乎是这段时间以来最有意思的事情了，他不是对这怎么赌都赌的赢的赌注有兴趣，而是对这个赢回来的结果很看重。
“李成欢，你也许会后悔的。”声音出现人影就从不远的城楼上跃下落足五步，李成欢看到来人，竟然是赵辰阳。
这次他穿着劲装长风，较之江南那时多了一股子冷肃之气，唇角也没有笑意，手上还提着一把剑，那是一把看上去很不错的剑。
“师父。”赵辰阳对着傅云轻恭敬行礼。
李成欢还是觉得别扭，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赵辰阳站在和他年纪相仿的傅云轻面前恭敬认真的叫师父，他还是不能适应。
傅云轻依旧不以为意的表情，似乎这场师徒只是一个称谓，看不出一点情谊。
“你为什么说也许二字？”傅云轻突然问道，这定是在质疑自己这边。
“感觉。”赵辰阳答得简简单单，还好像根本没有回答。
他就站在傅云轻五步外的地方，低眉敛息，没有平视也没有转念。
李成欢不知道为什么，赵辰阳一眼也未再看他，三次遇上不管傅云轻在不在场，赵辰阳都未再看他一眼，也没有看着他说过一句话。
就像刚才，说话也只是远处有音、对着风月，站定之处也是他根本不存在。
之前一切就似未曾发生过，甚至他们根本不认识，就只知道对方的名字而已。
他知道这必然和傅云轻有关系，也就只知道这一点。
“你过来有什么事？”傅云轻不再关注那个话题，接着看那本现在谁也不知真假的手札。
赵辰阳道：“徒儿自己的事已经处理结束。”
傅云轻道：“一笑堂解散了吗？”
赵辰阳道：“是，明日江湖便会知道，苏家灭门始末也会和苏意对峙清楚。”
傅云轻吩咐道：“留下那姓苏的小子，是个活的就行。”
“是，徒儿告退。”赵辰阳拱手行礼后转身欲离，只是他察觉到李成欢一直看着他的目光稍稍迟疑了一下。
“赵兄。”李成欢站起来，他看着傅云轻的表情，依旧看不出丝毫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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