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又拒绝你的请求了?”明德的笑容更加拥挤。
“是的”我说了。可能现在整个猎鹰城都知道了。我,暴发户,曾经是女王的亲密监护人,依靠关键时刻的表现跳到了新宫廷的中心,甚至一度成为“一人帝国会议”。但现在他显然不受小皇后的欢迎。因为连续几天,我要求见小皇后的请求被拒绝了。不是因为身体不适之类的原因。
“可能是因为我感觉不太舒服。法官阁下,现在是你来的时候。”明德回答说。这句话完全是一种掩饰的欲望。
“也许”我回答,然后转身想去。
“顺便说一句,伯爵,”明德突然问道。“我听说了,你不再是兼职法庭主管了?”
“是的”我轻描淡写的回答。他真的不在乎,但这并不影响人们认为他的态度是伪装。
说实话,自从拜伦政变以来,最高法院院长的职位,如果不是名义上的,至少是微不足道的。显然,原皇宫居住着数千人(包括名卫兵),几十名官员大大小小,除了接待来自世界各地的大量客人外,还接收各种信息,以及各种宗教或政治活动。正因为如此,法院院长斯卡德拉一直忙于他的工作。但是现在,只有几十人在整个皇宫工作(如果前摄政王的住宅可以算作宫殿的话),而且根本没有外交接待,更不用说皇室活动了。原来的情报工作已经中断,拜伦带走了所有的人员,但现在还没有恢复现在格鲁尼没有权力去关心其他国家的事务。
我被免去了首席法院官的职务。就这件事而言,这根本不是什么,而是摆脱一个没有多大意义的立场。但这些职位的任免本身就是某种预兆。嗅觉良好的人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嗯,现在没发生什么事。”明德说。“即使法院院长职位空缺,也无关紧要。”
“我也这么认为。”我已经对谈话不耐烦了,所以他想再走一次。
“我的伯爵,你看起来像是要出去吗?”
“是的,我要去警卫队。”我回答。“因为我是财政大臣,但我也是卫兵的指挥官。”
“啊,我记得,那个,巴兰卡。”
“他是临时的”我笑了。
看着我快速离开,明德惊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当时附近没有人,所以他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思考我的判决的意思。说实话,在别有用心的人眼里,任何没有意义的东西都会变得很有意义。
两个朋友坐在酒馆窗边的桌子旁,默默地喝着。窗外,残阳如血。
“王成那边最近有什么消息吗?”埃辛问。
我不知道拜伦公爵什么时候不再叫埃辛去开会了。因此,他的消息立即被关闭,许多事情必须通过询问谣言,或通过询问克里奥尔来了解。但埃辛对此并不感到惊讶。如果拜伦的部下根据出身分为两派,那么福洛斯派已经有了压倒性的优势。拜伦从猎鹰回来的人正慢慢地被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