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记住,你的意思是……”
“咱俩配合一下吧!我把它逼飞起来,等它在空中不能控制身体的时候,你射他一箭!”
“我不知道能不能,以前没有试过!”
“没事,你先试两箭。”
我帮助她上了弦,教她瞄准的技巧,距离和弧度的关系。容予思学的很认真,长长地眉毛挑着。
她学的很快,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有天赋,很快就掌握了手法。我通过瞄准镜给她找了几个目标也一一命中。
“准备好了吗?”
“嗯!”容予思将弩也架上了栏杆。
“时间一定要把握好,一定要记住弩箭在空中飞行的速度和子弹是不一样的,这个很难,但是我相信你没问题!”我对容予思嘱咐道,脑中想起她驾车时那种几乎像是提前预知般的反应能力。
枪响了,我甚至略显高估地先冲头部开了一枪来麻痹它,第二枪才打向下面,这只小格迦终于不负重望地跳了起来,我强行克服开枪后枪口上扬的力量,忍着肌肉纤维快要挣断的疼痛,又向上逼了一枪,就在那只小格迦弹开双翅的那一瞬间,一只弩箭如同刺破了空间一般瞬间出现在它的咽喉前面。
说时迟那时块,当我以为这一箭马上就要破开一朵血花的时候,那只小格迦竟然双手一动将箭抓到了手中。我大惊,手指下意识地就抠了下扳机,这时候我已经完全没有力量再去瞄准,完全是一个下意识的行为,但这一枪却歪打正着,正击中在小格迦的胸腹之中,将它打下雕塑去。
前赴后继的格迦群突然混乱了一下,但也只是很短暂的一下就马上恢复了秩序,我知道那只小格迦应该就是这次的指挥者,同时也知道了,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并没有什么效果,那只小格迦仍然能够指挥。
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了,我把枪背在身后,看着无数的格珈把自己当做石子投入湖中,看着这道生命垒成的桥慢慢成形。
桥延伸的很快,几乎已经走了一半的距离,我冷眼看着,心也慢慢冷了下来。小花一直坐在栏杆上,看起来舒服得很,不知道在想什么。容予思却看不下去了,一脚把他踢了下去!
我吓了一跳,这么高的地方,真的是要出人命的,难道容予思真的认为我们已在绝境之中,想为两人的仇怨做个了断?
小花在空中直直落下,却很轻易地在地上站住了脚,容予思趴在栏杆上大骂:“别人拼死拼活,你倒是很舒服,你们真都是一个德行!”
我本来以为小花会非常恼怒,至少也得对骂起来,没想到这家伙却一抬头,十分灿烂地笑着说:“你们拼死拼活都没有用,我舒舒服服地就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带着东西都下来,下来我就告诉你们。”小花单手背在身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