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掌门你们无缘无故就拿着这破玩样来我们青湖帮闹事,未免太狂妄自大了吧!”
“飞针这事你们最好是给我们交代清楚!”
“这针能说明啥,郑掌门你倒是说说看!”
“这枚飞针就是本掌门的父亲出事那晚所留下的证物,正好我们查知飞针所使用的主就是你们青湖帮的右护使!”
青湖帮主这一听给说住了,这时那右护使走近几步从他家帮主手中拿过飞针看了看就哈哈大笑道;“这飞针确实是本人所使用的暗器,但单凭这针子你们就认定是我杀害郑老掌门的凶手,这也未必太儿戏了吧!”
“那这飞针你作何解释!”
“这飞针吴家打铁铺有的是,谁都可以拥有,据你们这样推算不是有很多人都成了杀害郑老掌门的凶手了吗?”
“谁的屁股夹有屎自己知道,现在吴老匠一家已死由你们怎么说都可以!”香舵主作话。
“香舵主你这话说得未免也太难听了吧,假若本使拿着你手上这一模一样的玉箫去杀人,然后把玉箫故意落在现场,你还不是一样成为杀人凶手,同样的道理你该不会不懂吧!”左护使接话言道。
“你…”
“好了香舵主,咱们走!”郑掌门说。
哼,“想走,你们打伤我们青湖帮的弟兄这怎么算!”右护使说。
“那你想怎样?”木堂主问。
呵呵,“既然是个误会这事就算了,右护使让他们走吧!”青湖帮主笑道。
郑掌门抱了个恭拳说道;“今天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哈哈哈,“青湖帮向来都不是小气的帮派,郑掌门言重喽!”
郑掌门没有作答什么就与香木两人离开了青湖帮!
离去后青湖帮主就说道;“这下麻烦可大了,若是让他们查出右护使你就是盗走神石杀害郑老掌门的凶手就糟了!”
“帮主这有什么好怕的,咱们这样做无非就是要与七煞门来次存亡之战!”
“话虽是这么说,但时机毕竟还没有成熟,倘若这时与七煞门交战我们青湖帮必亡!”
“帮主所虑甚是!”左护使说。
“那这下可怎么办?”右护使这才有些着急的问。
“趁他们还没有查出那事是咱们青湖帮干的,最好还是先想想法子让他们内乱起来,这样咱们才有机可乘,灭了七煞门!”
“如今他们查到我头上来,定是乌衣组织干的好事,我这就带人把乌衣楼给铲平!”
“我说右护使你有没有脑子,你这一去不是暴露自己就是杀害郑老掌门盗走神石的凶手了吗?况且乌衣楼的势力也不弱,哪是现在咱们能惹得起的!”左护使解释。
“左护使言之有理,况且咱们连乌衣组织的总坛都不知道设在那,还有谁是首脑也都不曾得知,右护使你还是先别轻举妄动的好!”青湖帮主接道。
哼、“但是这口怨气叫我怎么能咽得下!”右护使哼道。
呵呵、“不如呆会我陪你去喝几杯花酒解解闷如何!”左护使笑道。
“好,咱们就去乌衣楼顺便问他个说词!”
此刻郑掌门那,他们边走边说着话!
“这明摆着咱们七煞门的事就是他们干的,掌门你刚才怎么还对他们那般客气!”香舵主说。
“毕竟咱们是没有真凭实据呐!”
“那枚飞针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难道咱们就这样算了!”
“话说如此,但是他们死活都不肯承认,这又能拿他怎么办!”
“大不了咱们跟他青湖帮开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