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幅自己受委屈没关系,但不忍看着陆家的名声受损的样子让陆义风心生怜悯,之前的怀疑和不快通通丢了脑后:这样全心全意为他和陆家着想的他们怎么可能对景瑜真君不敬,分明是陆铭想要包屁林宁,对他的敷衍之词。
“知道了,我明天就去叩关,一定让林宁把解药交出来。”陆义风头脑一热,就许了个自己不可能完成的诺言,导致以后每天都往玉竹峰跑,让陆铭烦不胜烦,最后把景珩真君引了出来。
“陆真人,你这些天跑我们玉竹峰挺勤的,怎么,是不是觉得以前对我们陆师侄关心得太少了,想一次性补上?”景珩真君坐在陆铭客厅的沙发上,看到陆义风连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心里很是不快:这里是玉竹峰,不是他们逍遥峰,怎么这么无礼?
“晚辈陆义风见过真君。”陆义风没想到景珩真君会在这里,一时间觉得非常尴尬。
“不用多礼,你能关心陆师侄我们都很高兴,我们的大师兄不在家,今天就由我代替我家大师兄在来接待你,还望你海涵。”景珩真君凉凉地说。
“不敢当,我来找陆铭只想处理一些家事。”陆义风红着脸说。
“你处理家事就是要天天去我林师侄那里叩关?她闭修炼,做长辈的应该鼓励,你们陆家就是这样鼓励晚辈修炼的?”
“不是,我只想问她一些事?”陆义风呐呐地说,这几天他已经见识到了刘氏的威力。
一到亥时,刘氏就会缠上他,他精疲力尽了都不能满足她,还要自慰,她做出的种种丑态,让陆义风不忍直视:那淫荡的样子和层出不穷的姿式和花样,比万花楼的妓女还风骚,让他觉得恶心。
“难道她骨子里就是个骚货?不然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的花样?”想到这里,陆义风脸色就变了,看刘氏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刘氏的症状不但没有减轻,对陆义风越来越热情了,一到时间,就把他扑倒在床上,这让十分他难堪,也疲于应付,他想,长此以往,他肯定会精尽人亡,为了不让自己成为第一个死了女人肚皮上的修士,他必须找林宁拿到解药。
“有什么事,你问吧,我大师兄不在家,现在玉竹峰是由我主事,林师侄的事也由我管。”景珩真君淡淡地说,小样,自己的儿子敢骂自家的大师兄,他还有脸来玉竹峰?
“我就是想问林宁她到底给刘氏吃了什么?还想问她要点解药。”陆义风红着脸说。
“你们家刘氏怎么了?我们家林师侄什么时候给她吃东西了?她们什么时候亲热到了让林师侄请她吃东西的地步?”景珩真君故做惊讶地问。
“林师侄这样可不行,她是我们四师妹未来的媳妇,刘氏可是她未来的婆婆的情敌,她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与刘氏交好呢?”景珩真君愤愤地说,那表情恨不得把林宁拉出来狠凑一顿。
“不是这样的,上次他们在留仙楼发生冲突,林宁不知喂刘氏吃了什么,刘氏这些日子都很不好过,我想请林宁放过她,给她把毒解了,让她恢复正常的生活。”
“怎么可能?我记得你们家刘氏的修为是筑基后期了吧,我们家林师侄的才筑基三层,跟刘氏比起来就是只小菜鸟,怎么能喂刘氏吃东西?陆真人,你就是想抹黑我们林师侄也找个好点的理由。”景珩真君平静的脸马上就黑了下来。
“上次你们家陆兴在留仙楼骂我大师兄不会教弟子,刘氏不仅辱骂林师侄,还想毁了她的容,现在你又来这里往我家林师侄身上泼污水,是不是觉得我们玉竹峰的人好欺负?看来是我们太过软弱,让别人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