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不是真正的盜賊集團”,傑克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確實,如果是盜賊團不可能有如此多的魔法師。在任何一個國家,魔法師都是稀有而又受人尊敬的職業。雖然並非沒有魔法師爲非作歹。並且加入盜賊團。但是,這樣的人是相當少有的。基本上各國的法律對於魔法師犯罪都是相當寬容的。而且,魔法師是個受人羨慕的職業,即使什麼也不幹。受到國家認可得魔法師也會每月收到政府給予的豐厚津貼,比如維克多就是鑽這個空子能夠混吃混喝混日子。
能夠擁有相當數量的魔法師的只可能是一國的軍隊。
這是一支僞裝成盜賊的軍隊,卡敖奇王國的正規軍。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面臨的什麼樣的危機了。
如果,遇到的是盜賊的話。他們完全有可能逃生。因爲盜賊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他們不會費力追趕沒有什麼油水的獵物。但是,身後的那些敵人則不同。一旦有任何一個騎士逃脫性命。那麼僞裝盜賊的這場行動就完全暴露了。因此,不將所有的騎士的人頭砍下來。他們是不會放棄追趕的。
果然,地面傳來的震動表明,後面有一支大部隊趕了過來。由於天上有能夠飛翔的魔法師指點目標。所以,騎士們知道想要欺騙後邊的追兵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天上有那些致命的魔法師。所以,也別想分開逃脫。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天快點暗下來。
在恩萊科他們拼命逃跑的同時。
兩位突圍的騎士已經迎上了後面的大隊。聽完他們的報告。喬命令全隊暫停。
在公主的車駕中。七位使團的主要成員圍坐在一起,兩位騎士再一次在各位地位尊貴的使臣面前將他們所得到的情報復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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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兩位騎士的報告。公主轉頭注視著身邊那位滿頭白髮的老魔法師。
那位魔法師閉上雙眼,一雙乾枯的雙手慢慢平舉到胸前環攏成球形。在他的雙脣間緩慢地吐出一連串神秘的音符,那些音符緩慢而且悠長,聲調低緩而又沈悶。窄小的空間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其他的人靜靜地等待著。
很長的時間過去了,那位魔法師終於睜開了眼睛。看到公主充滿疑慮的眼神,他安慰道:“放心吧,在那永恆的黑暗之地只有兩位騎士永遠的安眠在那裡。其他的騎士還生存在這個世界上。不過那兩位騎士都是被魔法奪取生命的,其中的一位騎士的靈魂告訴我,敵人中有幾十個魔法師。不過我們的那個年輕的魔法使者,依靠他的魔力保護著大多數的騎士的生命。”
“幾十位魔法師?”凱特連忙問道。
顯然,那位老魔法師是個不喜歡重複回答同一個問題的人,他緊緊的閉上的雙眼。
“看來不是什麼盜賊團。”豪猛分析道:“盜賊團根本不可能有那麼多魔法師。” “那我們是否可以回國了?”傑瑞道很顯然,他的話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感。凱特狠狠瞪了他一樣。傑瑞也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說這話非常不合適。他向後縮回了自己的身體。
但是,有一個人卻相當在意他的建議。那位年輕的王子道:“如果,卡敖奇王國已經出動了軍隊的話,那這次出使就沒有什麼意義了,我們應該考慮回國。”
由於,王子的身份特殊,因此一時沒有人隨意發言。
過了一會兒,那位閉著眼睛休息著的魔法師慢慢坐正身子。他完全張開的雙眼,犀利而又深邃。充滿著無窮的壓迫感。
王子不由得也向後退了一下。
“現在說這話還爲時太早。”
王子雖然地位崇高,但是也不敢反駁面前這位年高的老者。面前的這位魔法師在索菲恩王國排名第二位,是除了大魔導士納加之外,最受人們尊崇的魔法師。由於這次出使任務重大,因此國王親自請求這位老者擔任使團的顧問。
“不錯,既然他們要僞裝成盜賊集團。那麼說明他們並不是真正接受王命的隊伍,可能是卡敖奇王國中強硬派的私人部隊,如果我們退回本國,正好給他們以極好的藉口,那麼戰爭將不可避免”豪猛道。
所有的人轉頭望向一直一言不發的喬。
只有喬自始至終,一幅老神在在的樣子好像完全不緊張。好像這件事與他一點也沒有關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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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所有的人在等待自己的決定。喬正了正神色 “好吧,既然前面有敵人,我們就繞著他們過去吧!凱特,你挑選幾個會飛的,在前面探路。這可是責任重大喔,千萬別讓那些兔崽子發現。豪猛,你負責領隊,我們現在必須連夜趕路。儘快趕到卡拉丹,你得重新計劃路途。保證能夠沿路補給飲水,又不能與那些家夥相遇。而且要儘可能的少停靠宿營地。對了還有,公主,王子,你們兩是不是應該下來活動活動啦。總是坐在車上對身體不利。豪猛,你給兩位準備兩匹戰馬。這兩部車就留在這裡吧”。喬一口氣將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然後就想宣佈會議結束。
這時,凱特問道:“那麼,恩萊科怎麼辦,那些騎士怎麼辦?”
喬轉過頭看了凱特一眼道:“那麼大的一片空地,難道他們會沒有地方逃嗎?”
看著凱特焦慮的雙眼,喬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放心吧,如果他們能夠從那些家夥手中逃脫一次,就能逃脫第二次,第三次。如果,你現在沒有什麼實際可行的辦法能夠幫助他們的話,那麼,你現在至少還能爲他們祈禱。”
當凱特靜心爲恩萊科祈禱的時候,遠方的恩萊科也在心中默默地祈禱。祈禱馬匹不要脫力,祈禱天色趕快暗下來。祈禱那些魔法師快點用完他們的魔力。祈禱荒野上經常出現的沙塵暴立刻出現。
但是,也許是因爲他同惡魔簽訂了契約的緣故。他所祈禱的事一件也沒有實現。
不但原本經常時不時會來襲擊的沙塵暴沒有出現,天色也沒有一點見暗。那些魔法師也同樣精神充沛的追趕著。由於沒有風暴,他們使用最爲節省魔力的風翼術。按照這樣的狀況,這些魔法師能夠繼續飛上個大半天。反倒是,恩萊科他們的坐騎已經顯得有些疲憊了。由於先前損失了三匹戰馬,因此有一位騎士慢慢地掉隊了。當傑克建議他換他的戰馬時,那個騎士拒絕了。他決定向另一個方向逃。每個人都知道,這其實是個相當於自殺的提議。不過,也實在沒有其他辦法。
在所有的人的祝願聲中。那位騎士轉身向另一個方向飛馳而去。
剩下的騎士連連換馬。但是長時間的奔跑使得戰馬的速度越來越慢。不過那些魔法師也不敢輕易接近前面的這羣逃亡者。這全得歸功於恩萊科那奇怪的魔法。原本信心十足的密集攻擊竟然毫無用處,使得所有的魔法師對恩萊科的實力大大高估了。
“要是我能夠使用其他的魔法就好了”恩萊科在心裡不斷自語著。從上次使用這個魔法以來,恩萊科已經無數次試著使用各種不同的魔法,但是,雖然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魔力的流動,但是他仍然無法使用任何簡單的魔法。
“看來,你遇到麻煩了”一個聲音在恩萊科的耳邊響起。
恩萊科立即意識到,這是那個魔物莫斯特在說話。果然,那個聲音繼續說道:“我有個非常合適的魔法正好適合你現在的處境。”
說完,一個魔法浮現到恩萊科的腦子裡。
雖然,不知道這個魔法有什麼用處,不過,恩萊科仍然關閉了“混沌晶壁”。嘴裡念起了那個新學到的咒語。這個咒語和“混沌晶壁”的那段咒語一樣極其冗長。而且是由不知名的語言構成的。對於這段咒語恩萊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只知道最後那句說得是這個魔法的名稱──“黑暗旌旗”。
隨著咒語的完成。無數黑色的羽毛向空中飛散開來。這些黑色的羽毛一旦脫離恩萊科身周十米之外,立刻化成一團漆黑的煙霧向空中射去。他們好像有生命的物體一樣,自行尋找目標。空中正在飛行的魔法師立刻被數團煙霧緊緊的包圍起來。只見猶如沒頭蒼蠅一樣的魔法師滿天飛舞著。很快一個個魔法師跌跌撞撞的向地面降落下來。其中大部分相當不幸的計算錯了著陸的速度。一頭扎進了泥土裡。即便有一兩個魔法師成功的降落在荒原上,可是看他們的樣子顯然並非毫髮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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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追兵,看到一下子衆多的魔法師一起墜落下來。也同樣一陣慌亂。而且,天空中那些奇怪的煙塵正漸漸向他們這個方向飄了過來。很快最前面的那隊騎兵迎了個正著。無數濃黑的煙霧將他們包裹起來。一連串的戰馬的嘶鳴聲和呼救聲此起彼伏。
“停下,停下”一個首領命令道。
追兵們停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那個首領回頭向身後的一個身穿鮮紅長袍的中年魔法師問道。
“可能是某種煙霧類的魔法吧。”那個魔法師也不敢肯定,四系魔法中全都有煙霧類的魔法,不過它們的效果沒有眼前的這種魔法這樣顯著。那種濃黑色的煙霧竟然完全不透光。中了這種魔法的人,就像中了失明術一樣,立刻喪失視力,而且這種煙霧居然無法驅散。這根本出乎那個魔法師的想象。
那個魔法師沈吟半晌,雙臂一張隨即撐起一座極大的屏障,將周圍的人籠罩起來。四周的黑霧漸漸聚集過來。將整座結界緊緊的包裹起來。
看看一時半會兒,不會受到威脅,那魔法師這才暫時放下心來說道:“這個魔法看來並不屬於我所熟悉的任何四系元素魔法”。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聽說,這次索菲恩的瑪多士也到了,這個魔法十有八九是他施展出來的”。
“什麼瑪多士?什麼四系元素魔法?”身邊一個五大三粗滿臉髭鬚的強盜問道。
那魔法師心裡其實相當討厭這些強盜,如果不是自己的主人堅決要求自己同這些混蛋密切合作的話,他根本不想理會這種對魔法一無所知的家夥。不過,現在敵方既然有如此強大的魔法師在陣營裡。身邊的人多瞭解一點魔法常識還是很有必要的。
那魔法師苦思冥想怎樣能夠把這些東西說得簡單明白一些,因爲實在難以想象這些舞槍弄棒的粗胚會對魔法有很強的理解力。
左思右想之後,他解釋道:“所謂的四系元素魔法,就是指控制水,風,地,火這四種構成世界的主要元素的魔法技能,除了控制這四種元素的魔法之外,還有藉助於神明的力量的降神術和光明魔法,以及只對有生命物體的精神發生作用的精神系魔法,除此之外還有極少的一些對於空間能夠發生效果的魔法。”
看看四周圍,幾個首領好像有所理解(當然他可不會去管那幾個明顯是小腦發達,大腦弱化的山賊)繼續說道:“大多數的魔法師精通的是四系元素魔法,我就是這樣的。光明魔法只有僧侶能夠使用,而空間魔法的施展離不開魔法陣的幫助,能夠擁有如此威力的只能是降神術,但是精通降神術的魔法師相當稀少,據我所知,只有我國的大主祭和索菲恩的瑪多士,特別是瑪多士,他所研究的是幾乎被稱爲禁忌的冥神拉克多斯克拉尼斯的力量。是所有降神術之中最有威力的。以我看,前面的隊伍中,那個受到保護的魔法師肯定就是瑪多士。”
“會不會,是那個叫瑪多士什麼的弟子呢?如果有是如此力量的魔法師,他不可能會獨自同那麼幾個騎士出來啊,看他們的架式應該是一支探路的先遣隊”首領問道。
“不會吧,我從沒有聽說過瑪多士收過什麼弟子,學習降神術的人一生不能使用別種魔法,因此,沒有特別的原因,沒有人會願意去學習這種魔法的,而且瑪多士研究的是所有的降神術中被視爲最爲禁忌的冥神法,瑪多士本人也是因爲有特殊原因纔去修煉這種魔法的,而且聽說他還發過誓絕對不將這種魔法流傳出去。”那位魔法師否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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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不會,有人自己學練冥神術呢?”
“如果,一種降神術是那樣容易學會的話,降神法師也不會那樣少了,你不知道,瑪多士當年原本是個大魔導士,爲了學習冥神術,他放棄一切纔能有所成就,一般的魔法師根本沒有可能於神靈溝通的”
“如果說,那就是瑪多士,那麼他在那裡幹什麼,而且作爲魔法師他應該有能力自己逃跑吧,那他爲什麼不放下那些騎士自個兒逃命呢。總不會是,他認爲自己魔法高深想要一個人解決我們全體吧。如果他是象科比李奧一樣的大魔導士倒是真有可能這樣的。”那個首領疑慮的道。
“這倒是很可能,冥神原本就是掌管死亡的神靈,而且催動“幽冥坐騎”的魔法師能夠逃跑得比飛行更快。”魔法師自言自語道。
“可他怎麼知道我們要襲擊他們,而且,剛纔明顯是偶然相遇,不像是要埋伏襲擊我們。而且如果不是想要保住那些騎士,他應該能夠逃跑的。”旁邊另一個魔法師提醒道。
那個顯然地位較高的魔法師,和強盜團的首領對望了一眼,一個念頭同時從他們的腦子裡跳了出來,不約而同的道:“他在保護什麼人。”
“高明,相當高明,將王子化妝成普通騎士,以小隊的形式偷偷溜進來,把個空殼子隊伍扔在後邊,等著我們上當,高明,真是高明。”那個首領不住的點著頭說道。
“嘿嘿,看來我們運氣不錯,依照原本的計劃去攻打那支護衛隊的話,即便打下來了,只怕也沒有什麼用處,索菲恩人果然相當狡猾。沒有想到,現在幸運之神居然降臨在我們身上,在這茫茫的荒漠之中,居然會同他們碰在一起。”那個魔法師高興的說道。
“可現在,先得想辦法出去,還有,你有把握拼得過那個瑪多士嗎?”
首領的一番話,把衆魔法師說得一愣一愣的。
說真的,同一個實力不明的大魔導士級別的魔法師對敵,對他們來說同樣也覺得凶多吉少。而且,對於魔法中最不爲人所知的冥神術,可沒有人敢擔保,肯定能夠破除。不說這些強盜被困在黑暗魔法之中苦苦思索。
亡命奔逃的恩萊科,這時才感到身體已經超過極限,滿身的刺痛,和雙手陣陣傳來的麻痹感,讓他在馬背上邊根本坐不住。傑克在一旁緊緊的提住恩萊科的腰帶,才使得他沒有從馬上摔落下去。
沒有人敢於停頓下來,荒原簡直是強盜的庭院,想要在荒原上擺脫一羣強盜的追殺是相當困難的事情。
而且因爲騎士的榮譽,恩萊科身邊的同伴們堅決不肯回頭同大部隊匯合。只要想想那個自願脫離隊伍,獨自走向另一個方向的騎士,恩萊科大致能夠理解他們心裡想的事情。
雖然,沒有人想要停下來,可是,馬匹卻無法適應長時間的奔跑。當太陽下山之時,所有的馬匹都已經精疲力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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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圖上尋找到一處較近的宿營地。一羣人牽著馬匹向那裡走去。只有恩萊科受到大家的優待,堅持讓他留在馬背上。
點點的星辰佈滿了天空,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之下,騎士們總算找到那處宿營地。傑克將恩萊科小心的安置在一個背風的地方。各位騎士自管自的盡著本分內的職責。放哨和餵馬的工作全都在黑暗中靜悄悄的進行著。宿營地裡有一口水井,水對於這個茫茫的荒漠來說就是生命的保證。疲憊的馬匹被帶到井邊優先飲用寶貴的飲水,在這片荒漠之中,想要保住性命全靠這些忠誠的戰馬。體恤這些戰馬是每一個騎士當然的職責。唯一一個能夠在馬之前喝到水的就是恩萊科。
背靠著微微發燙的山坡,眼望著滿天閃亮的星空。恩萊科一邊喝著一位騎士拿給他的那壺水一邊茫茫然的出著神,他又一次升出那種滑稽的感覺,自己這個雜貨鋪老闆的兒子爲什麼會和現在這些事情聯繫在一起。好像這一切完全是因爲那個混帳老師維克多,一想到維克多,恩萊科不禁想到,不知道現在維克多正在幹什麼。不過很快他便感到自己的想法非常可笑,維克多還會幹什麼,除了喝醉後睡覺,就是睡醒了喝酒。如果不發生意外的話,他現在肯定喝醉了。想到維克多,恩萊科就不會不想到父親,父親也是個生活極有規律的人,在他的記憶中,父親就像是個上了發條的人一樣,每天準時起牀,準時打開店門,準時開張,準時關店,然後準時睡覺。在父親的影響下,原本的自己也是個生活極有規律的人,每天這個時候,自己早早的就上牀休息了。如何會象現在這樣,居無定所,朝不保夕。這一切都是因爲什麼原因呢,一想到這個問題,恩萊科就不由得的想到自己的另一個老師,克麗絲長公主殿下,嗨,如果不是因爲這位長公主殿下,自己如何會攪進這件事中間呢?一想到這位公主,恩萊科就象是被紮了根針一樣,再也睡不安穩,在實驗室的一幕幕苦難經歷,深深的折磨著他可憐的心靈。
恩萊科不敢再想下去了,這時,傑克走了過來,他手裡拎著兩條毛毯。
只見他將一條毛毯,輕輕的鋪在地上。然後把恩萊科抱到上邊輕輕放下,又把另一條毛毯小心翼翼地蓋在恩萊科身上。
恩萊科知道,因爲出來匆忙,整個隊伍應該沒有帶足足夠的毯子。現在傑克給了自己兩條,那麼肯定有人會分不到毛毯。因此恩萊科問道:“你們怎麼辦?”。
傑克當然知道恩萊科爲什麼這樣問,便解釋道:“放心吧,我們可以擠一擠的,而且,這是他們堅持要我拿來的,多虧你,我們才能保住性命,所以必須好好保護你這個守護神”。
傑克停下來朝著自己的小隊看了一眼,輕輕的說道:“接下來全要依靠你了,只有你有這個能力把他們帶出這片死亡之地。”
說完,傑克迴轉身向他的隊伍走去,走了兩步又突然回頭喊了聲:“全靠你了。”
這句話的聲音也許不大,但是在這個寂靜地夜空之下卻顯得如此地清晰。以至於,所有的騎士都停下了他們手中的工作,向這裡看了過來。
雖然,在漆黑的夜色下恩萊科什麼東西都看不見,但是,他能夠清清楚楚地感覺到所有的騎士那無比的信任感。
這種信任感,像是一種巨大的壓力,一時間令恩萊科渾身無力。眼望著星空,恩萊科默默地沈思著。
全靠自己?恩萊科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有能力,可以幫助別人。更何況是這些英勇強悍的騎士。全靠自己?自己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連學徒都還算不上的人,這些每一個都能獨當一面的騎士居然要依靠自己。他們這樣信任自己,會不會將他們引向死亡。如果自己真的有能夠幫助他們的實力就好了。
平生第一次,恩萊科深深的希望自己能夠擁有足夠的力量。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力量。
也是平生第一次,恩萊科感到了巨大的壓力,一種使命感,一種責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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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萊科靜靜的躺在毛毯中間,眼望著星空,等待著夜晚的逝去黎明的到來。
也許,明天起來時,一切都會有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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