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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世外桃源(2 / 2)

那一彎月牙般的圓弧,刃口很薄。

小舞女所修煉的刀法,詭異而又飄忽,因此彎刀被打造得極爲輕巧而且極爲柔韌。

小舞女從旁邊一位魔法師手中拔下一幅手套帶在她自己的手上,便一把撈起那把彎刀。

彎刀仍舊有些發燙,不過隔着那厚厚的手套,小丫頭顯然一點都感覺不到燙手。

和剛纔一樣,小舞女信手舞弄起來。

讓恩萊科感到奇怪的是,現在看來小舞女的武技輕靈飄逸充滿了一種異樣的美感,而遠不是剛纔在酒吧櫃檯前,那一幅詭異而又充滿妖氣的樣子。

“呼,不錯,不錯,還算合適,很稱我的心意,這把刀比那把妖刀要好,沒有那種妖異的感覺,連帶我出招也變得妖里妖氣的難看死了。不過就是前端太重了一點,如果能夠再輕一點就好了。”小舞女連連點頭說道。

“這沒有辦法,誰叫你要將刀打製成這種弧度,前頭自然就重了,現在已經不能夠改變了,除非你願意將刀扔進爐子裡面熔化掉,重新再打造一遍。”旁邊一個魔法師搖着頭說道。

聽到要將彎刀熔化重鑄,那個小舞女歪着頭想了一會兒,最終搖了搖頭說道:“算了算了,我只是說說罷了,重點也好,威力更大嘛。習慣之後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恩萊科先生,接下來應該怎樣作?”魔法師們靠近過來,他們中的一個問道。

恩萊科吩咐他們將兩把彎刀平舉着。

他自己則用手輕招,讓懸浮在火焰頂端的那粒液珠緩緩得飄到兩把彎刀中間的位置。

突然間,液珠從中間分開,化作一左一右兩粒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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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粒液珠向兩邊分開,並且輕輕得點在刀尖之上。

金屬液體迅速沿着刀身均勻得鋪了開來,就像是一層薄薄的金箔緊緊得貼在刀身之上。

原本藍瑩瑩的刀身之上立刻泛起了一層金色的流光。

雖然恩萊科還沒有將魔力輸入到這把武器之中,但是在那一瞬之間,恩萊科知道至少到現在爲止,打造的工作並沒有失敗。

那淡淡的一層浮光是那樣熟悉,他曾經在海格埃洛祖先所留下的那張傳奇一般的神弓上面,在卡敖奇王國開國英雄所使用的那把神劍之上,看到過同樣的景象,古代肯定也是通過同樣的方法,製造魔法兵器的。

除了恩萊科以外,其他人同樣驚訝於這不停流動變幻着的神奇光輝。

特別是那個小舞女,她已經迫不及待得想要將那兩把彎刀搶到手裡。

“現在好了,我的事情大致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就麻煩各位將魔紋和咒符刻到刀身和握把之中去,反正圖紙我已經畫給各位了,各位只要照著作便可以完成這對彎刀的打造,至於什麼時候開刃,怎樣製作刀柄,這就不是我所熟悉的事情了。”恩萊科說道,他感到相當勞累,同時也感到非常飢餓。

“如果各位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要離開了。”恩萊科並沒有得到衆人的答覆便轉過身來打算離開。

“恩萊科先生,這外面一層金屬是不是絕對不能夠損傷?”一位老者問道。

“不,要不然怎麼開刃,但是你們放心好了,用不着爲那些損傷而擔心,只要等到開完刃刻完魔紋之後,將這兩把彎刀再放進火焰之中燒灼,外面那層金屬自然會重新勻開。”恩萊科說着向通往外面的樓梯走去。

在他的身後再一次傳來叮噹叮噹的敲打聲。

走出帳篷,外面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到了深夜。

但是營地之中仍舊熱鬧非常,無數人影躥動,每一個帳篷之中都發出嘈雜的喧鬧之聲。

對於這個地方,恩萊科只認識一座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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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座“酒吧”走去,遠遠得便能夠看到門口滿滿站着許多人,看來想要進去並不容易。

不過恩萊科的肚子讓他無法偷懶。

沒有那個小舞女幫忙開道,想要擠進酒吧實在相當困難。

恩萊科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來來到櫃檯前面。

不過這一次,櫃檯前面坐滿了人,而且這些人顯然不願意給他讓出一個可以坐下的地方。

恩萊科甚至有些擔心,那位光頭酒保是不是已經忘記了他這個人。

“你是想要繼續吃原來那份食物呢?還是想重新來一份?”那位酒保說道,顯然他並沒有忘記恩萊科這個人,畢竟象恩萊科這種身份的人物比較容易被人記住。

“原來那份還在嗎?”恩萊科倒也懂一點幽默。

“很可惜,不在了。”酒保回答道。

“那麼重新給我來一份一摸一樣的。”恩萊科說道。

這一次光頭上菜的速度倒是很快,不過想想也是,已經這麼晚除了他以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吃飯。

沒有座位恩萊科只能夠筆直得站在那裡。

幸好除了兩個碟子之外還有一個挺大的木盤子。

恩萊科用手托住木盤,雖然木盤子有些油膩,底下粘呼呼的並不好受,雖然一手託着木盤,用另一支手吃飯,確實很不方便,雖然旁邊的人擠來擠去,恩萊科就像是在狂風暴雨中的小船之上一般晃晃悠悠很不自在。

不過肚子空空,恩萊科也就不再講究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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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稍稍感到欣慰的是,食物的味道倒是相當不錯。

雖然有些冷,但是味道很純正濃厚,在恩萊科看來,那個廚子的手藝並不比維德斯克那些大餐廳的廚師差多少。

對於食物雖然沒有什麼好挑剔的,但是對於那杯酒,恩萊科便不怎麼感興趣了。

他有些後悔剛纔不應該說一摸一樣的,至少應該將那杯酒去掉。

將盤子還給光頭酒保,恩萊科手中拿着酒杯,他早已經打定主意找個沒有人看到的機會將酒全部潑掉。

“先生,你打算將帳記在誰的頭上?”那個光頭酒保問道。

“記帳?”恩萊科疑惑不解得問道;“這裡吃飯還要繳錢嗎?”

他的話換來了周圍一陣鬨笑之聲。

“你開玩笑,不交錢隨便吃飯,天底下哪有這樣好的事情?”旁邊一個人笑着說道。

“難道,希萊婭小姐也需要替自己吃的東西繳錢?”恩萊科問道。

“你說得不錯。”光頭酒保用胳膊肘支撐在櫃檯之上笑着說道。

“她哪裡來的錢?難道是算在她爺爺賬上?”恩萊科問道。

“長老和頭是這裡唯一的特殊人物,他們倒是不用花錢,至於希萊婭,她在這裡跳舞收入相當不錯。”酒保笑着說道。

“跳舞?那麼希萊婭仍舊要爲自己的生計而跳舞,那麼她爲什麼說完全是因爲自己的興趣而來跳舞的呢?而且她不是說,她沒有從你那裡得到過一分錢嗎?”恩萊科疑惑不解得問道。

“當然也是爲了興趣,這倒是一點都沒有錯,希萊婭用不着擔心養不活自己,正如你說的那樣,她可以將帳算在她爺爺頭上,在我們這裡未成年人是由他們的父母付錢。而希萊婭本人又是戰士,戰士的花銷一般由團裡支付,她到我們這裡來完全是爲了興趣,其實除了希萊婭以外,在這裡跳舞的女人全都是爲了樂趣,錢不是主要的問題。而且我確實沒有給過她們一分錢,但是在這裡喝酒和吃飯的人,都得爲她們的舞蹈而支付報酬,我確實沒有給過她們錢,她們一向是自己來拿的,拿多少就憑各自的良心了,不過那個小丫頭良心可不怎麼樣,臉皮更是厚得要命,我情願她不要來我這裡跳舞的”光頭酒保笑着解釋道,顯然他嘴裡說的和他心中想的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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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難以想像,對了,你剛纔說希萊婭是戰士,難道你們不是戰士嗎?”恩萊科問道,在他的印象中盜賊團中的每一個人都應該是戰士。

那個光頭酒保看了看恩萊科,然後從櫃檯前面撐起身來,用手在腹部捏了一把,顯露出一圈軟軟的肥肉來。

“你看象我這樣的會是戰士嗎?”說着酒保又指了指櫃檯前面坐着的一個骨瘦如柴的小矮個:“這個傢伙難道又像是一個戰士?”

恩萊科看着他們倆,他心中的疑問更加濃重了。

“我們這裡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戰士,影盜和荒漠中的其他盜賊團不同,我們並不是以搶劫爲主,無論是給商人們運貨,還是自己經營各種買賣,都能夠得到更加豐厚的報酬,所以戰士用不着很多,但是我們的戰士絕對是最強的,再加上我們擁有魔法師,因此影盜可以讓大多數人經營其他的產業,我們之中有些人是商人,有些人是鑑定專家,也有些人手工藝匠人。而我就是一個酒保,是這裡最沒有出息的一個人。”酒保笑着說道。

“你個死光頭,你是我們這裡最有錢的一個人了,整個人都肥得冒油,你將這座酒吧讓給我來經營,我倒也想嚐嚐當酒保的滋味。”旁邊一個人立刻嚷嚷道。

話題一開,立刻又站出好幾個人,那個光頭酒保毫不相讓,好像在極力捍衛自己的地位一般,但是恩萊科很清楚,這只不過是開開玩笑。

乘着衆人亂作一團的時候,恩萊科悄悄得將酒潑掉。

他轉身鑽出人羣。

站在門口,看着晴朗的星空,恩萊科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這裡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這裡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完美的世界。

恩萊科目光所及的地方,到處是歡樂的笑容,甚至連那些舞蹈着的舞女們,她們的臉上也同樣洋溢着無盡的笑意。

雖然這些舞女濃妝豔抹,但是恩萊科突然之間,感到她們身上沒有絲毫的庸俗,一切都是那樣自然,沒有絲毫的做作。

她們並沒有取悅於別人,她們確實在取悅自己。

夜色下的營地有着一種別樣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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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雖然傳來陣陣嘈雜的喧鬧之聲,但是恩萊科卻從這一片熱烈和喧鬧之中,感受到一種人性的平靜。

無論是那個嘴角掛着刀疤的長個子,還是那個腦滿腸肥就像是一條大肉蟲一般的矮胖子,這裡的所有人都心情平和。

這裡的一切都讓恩萊科想起自己的家鄉塞維納。

不過即便是家鄉,生活雖然同樣平靜,但是也沒有這裡那種安詳的氣氛。

在家鄉那些有錢人多多少少仍舊會表現出一幅盛氣凌人的模樣。

但是在這裡卻絕對看不到這種人的存在。

那個小舞女按照她的身份來說,無疑是這裡的小公主,但是她卻沒有一絲嬌生慣養,高高在上的感覺。

除了喜歡動手動腳,這個小丫頭要比公主殿下和藹可親得多,當然更不能夠和那位身份特殊的萊丁王國郡主殿下相提並論。

走出帳篷,恩萊科在營地四周漫步,晚上的營地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周圍的草地上紛紛支起帳篷,每一個帳篷最多能夠住得下兩三個人。

恩萊科心中充滿了好奇,他對於一件事情感到很奇怪,難道這裡的人們沒有家的觀念,一座爲了睡覺而在晚上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在他看來絕對稱不上是家。

那麼他們的財產,他們的私人物品又放在哪裡呢?

難道這裡僅僅是一個臨時的營地?

恩萊科揚起頭看了看月朗星稀的夜空。

他突然之間想到今天晚上,自己睡在哪裡?

難道就在營地旁邊的草地之中,睡上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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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萊科四處轉悠着,打算尋找一塊比較乾淨的空地。

“今天過得怎麼樣?”突然間從黑暗之中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恩萊科順着聲音仔細觀瞧,但是他只能夠隱隱約約得看見一個人影背靠着一棵沙楊樹正坐在那裡。

等到他靠近了一點,就着微弱的月光,這才從那一撇板刷一般的小鬍子上認出說話人的身份。

看清楚那個人影居然是戈爾斯羅,恩萊科第一個反應便是轉身走開。

畢竟對於他來說,戈爾斯羅是無異於海格埃洛的極其危險的人物。

不過,這樣作畢竟不太禮貌,恩萊科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最終決定還是和這位影盜首領交談幾句,然後禮貌得告辭走人。

“戈爾斯羅先生,承蒙閣下的款待……”

恩萊科還沒有說完那番客套話,就被戈爾斯羅打斷了話頭。

“現在沒有其他人,我想,我們之間說話用不着這樣累,我想問你幾個問題,當然回答不回答,在於你自己的選擇。”戈爾斯羅淡淡得說道。

“在下儘可能滿足閣下的意願。”雖然戈爾斯羅已經說過不用客套,但是恩萊科仍舊按照自己的習慣,用自己的方式和這位影盜首領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想知道你和費妮小姐倒底是什麼樣的關係?雖然有關你們的傳聞很多,但是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正確的答案。”戈爾斯羅直截了當得說道。

恩萊科皺了皺眉頭,這是最令他頭痛的一個問題,同時也是最難以回答的問題。

“我和費納希雅是同學,至少我們曾經在同一位老師的門下學習過。”恩萊科小心翼翼得說道。

戈爾斯羅顯然有些誤會了,以爲恩萊科害怕說出和費妮小姐之間的情侶關係,那樣自己便會對他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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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爲我是那種沒有肚量的人嗎?”戈爾斯羅不以爲意得說道。

“不,我說的確實是實話,我和費納希雅之間並不是如何大家所說的那樣,是一對親密的情侶,費納希雅之所以從海格埃洛身邊逃走,並不是因爲我的緣故,真正的原因想必你也應該清楚,發生在海格埃洛家族中的那些事情,你顯然是一位知情者。”恩萊科巧妙得將難題扔給了那個古老的詛咒,反正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誰都沒有辦法訴說清楚。

恩萊科的理由,對於戈爾斯羅來說,倒並不是難以相信。

施加在海格埃洛的家族之上的那個詛咒,戈爾斯羅知道得一清二楚。

這並不是因爲,他當年和海格埃洛曾經是無話不談的密友,更因爲,他的血脈中便傳承着古代魔法帝國的血脈。

可以說他和海格埃洛久遠之前便已經互相熟悉了,既是宿敵也是宿友。

“難道,你和費妮小姐之間,一點情感都沒有?”戈爾斯羅追問道。

恩萊科確實感到很可笑,他甚至差點笑出來,爲了平衡自己的心情,以便不至於露出馬腳,恩萊科可以讓自己想起一些不太有趣的回憶,當然公主殿下和她那位瘋狂的姑姑對自己的迫害,這一切實在是太令人感到痛苦了,簡直不堪回首,恩萊科連忙將這些回憶一一跳過。

他想起了那位莫妮紗小姐,想起了那溫馨而又悲哀的一幕,恩萊科的神情變得沉重起來。

“費納希雅始終將我當成一個小弟弟來看待,她一直在照顧我。”恩萊科嘴上說着的是費納希雅,而心中想着的卻是莫妮紗小姐,他確實能夠從莫妮紗小姐的眼神之中,感受到一種姐姐看着弟弟的溫柔慈祥的目光。

當恩萊科說這些話的時候,戈爾斯羅始終緊緊得盯着恩萊科。

恩萊科那神情的變幻,讓戈爾斯羅感到疑惑不解。

從充滿笑意的神情,變成痛苦和悲傷又變成淡淡的憂鬱,這一系列神情的變幻,讓戈爾斯羅難以猜測出恩萊科和費妮小姐真實的關係。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番話裡面並沒有虛假和掩飾。

當然,戈爾斯羅並不會以爲,感覺中像是姐姐和弟弟一樣的兩個人,她們之間就絕對不會產生戀情,就像他和希萊婭,雖然他一向將希萊婭當成自己的妹妹,但是希萊婭對自己深藏着的那份感情,他並不是毫無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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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眼前這個少年也是同樣如此,也許是因爲過於年輕,因此他察覺不到自己對於費妮小姐的愛慕,抑或是費妮小姐原本就對他擁有一份更爲真摯的情感。

對於恩萊科,戈爾斯羅曾經花費了很大的精力去了解他。

從收集到的情報,以及他暗中的探察看來,這個少年除了超絕的實力和於年紀不相彷彿的智慧之外,其他地方簡直一無是處。

他的性格懦弱,而且也不象他另外兩位同伴一樣具有同情心。

說到品質上,也有些欠缺。

戈爾斯羅很難想像,這樣一個少年怎麼可能吸引住費妮小姐這樣天使般的人物。

如果費妮小姐僅僅是因爲這個少年的高超實力,而愛上他,那實在是對費妮小姐的絕大侮辱。

費妮小姐是一位高尚而又富有同情心,這隻要從她爲了讓使館的同伴脫離危險,竟然捨身進入喀什納這個最爲危險之地就可以看得出來。

而眼前這個少年,雖然也曾在幾個城市露面,顯然打着同樣的主意,但是他挑選的都是些弱小的對他毫無威脅的地方,更何況從他那幾次露面看來,他更像是在顯示自己的能耐。

如果照着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倒反而可以理解了。

一位天使般的少女,爲了不讓一個很有天份,力量強大到極點,而且顯然還會進一步變得強大的少年,不至於迷失在對於力量的自信之中,而用無比純潔高尚的愛,來感化他指引他。

戈爾斯羅甚至已經認定,恩萊科性格中的那一點點有限的美德,正是那位天使努力的結果。

“那麼,傳聞中費妮小姐和你之間還有某種精神上的聯繫”戈爾斯羅失魂落魄猶豫了半天,他實在是不想說那句話:“有人說,你和費妮小姐是命運的雙生子,是這樣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恩萊科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我想聽能夠理解的解釋。”戈爾斯羅絕對不肯放過這個最爲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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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其他事情都可以不管,但是這件事情必須絕對了解清楚。

“我和費納希雅之間確實具有精神上的聯繫,甚至可以說,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們的老師克麗絲長公主殿下曾經用我們兩個人進行了一種特殊的魔法試驗。”恩萊科將麻煩一腳踢給了克麗絲,反正戈爾斯羅不可能深入魔幻森林,去向克麗絲老師求證。

“爲了那個恐怖的禁咒魔法‘精神風暴’?”戈爾斯羅問道,對於這件事情,他倒是確信無疑,因爲當那件事情發生之後,他曾經和長老以及其他所能夠找到的魔法師一起討論過這件事情。

最終的結果顯然和恩萊科現在所說的沒有什麼兩樣。

這種可怕的甚至在歷史上從來沒有記載的禁咒魔法,肯定需要極爲特殊的方法才能夠施展,兩位聯手施展這種魔法的魔法師在精神上沒有直接的聯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雖然魔法師合作施展魔法並不罕見,但是那都是以某一個魔法師爲主,其他魔法師只是提供魔力方面的援助,或者進行一些調整和控制。

但是“精神風暴”則完全不同,那是兩個魔法師以她們各自的魔力召喚至高無上的神靈那強大無比的力量。

如果精神上沒有直接的聯繫,幾乎百分之一百會因爲魔力不能夠同步而導致失敗。

“這種聯繫恐怕也有侷限性吧。”戈爾斯羅說道,事實上這僅僅是他各人的意願,畢竟沒有什麼人會高興自己深深愛慕着的人,和另外一個人在精神上是密不可分的同一個人。

“是的,只要費納希雅和我之間離開一定距離,我們便不能夠聯繫上,同樣這種聯繫也會被其他魔法所隔絕。在皇宮之中便是如此,而現在同樣是這種情況。”恩萊科說道,當然這番話從沒有一個字是真實的。

不過戈爾斯羅並沒有看着他的臉,因此纔沒有被識破。

“怪不得,平時費妮小姐總是離開你很遠,你和她很少在同一個場合出現。”戈爾斯羅點了點頭:“畢竟沒有人會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腦子裡面想着的事情。”

“你打算怎麼處置你和費妮小姐之間的感情?”戈爾斯羅問道。

“我並沒有感到和費納希雅,有什麼需要處置的情感問題,我始終將她當作是姐姐來看待,是海格埃洛和其他人自己誤會了而已。”恩萊科裝作無辜得解釋道。

如果是在平時,以戈爾斯羅的精明,絕對能夠看得出恩萊科言不由衷,但是現在他心中有了先入爲主的想法,再加上他此時此刻的心情很煩亂,因此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恩萊科語氣和表情中那些虛假的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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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如此,你可以走了。”戈爾斯羅淡淡說道,他的身影再一次融入到那一片黑暗之中。

恩萊科甚至連再見都沒有說一聲,便悄悄得離開了那個獨自背靠樹木坐着的盜賊首領。

他向遠處的樹林走去。

那裡有一塊平地,雖然地上出人意料得沒有生長着青草,但是那裡至少還沒有被帳篷佔據。

恩萊科已經將睡覺的地方,選擇在那裡了。

他現在確實需要一個人安安靜靜得睡一覺。

明天可能又是一個極爲辛苦的日子。

在他將詛咒完全化解掉之前,他還得在這個意外的避風港裡面躲避一兩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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