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一出空间,就看到李秀宁坐在客厅的沙发瞪着美目看着他,李羽没有理会那要要吃人的眼神,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
突然李秀宁站起来,用手指指着李羽,刚想要说什么,却被李羽直接打断。
“你要是今天敢对我发脾气,我就带着菲儿她们离开大唐,以后在也不回来。”李羽抬手阻止道:“何况这个宇宙如此之大,我们那里不能去,哪里不能逍遥自在,何必吊死在你们李唐的地盘上?”
“李羽你就是个混蛋,你坏了我的清白,想走,没门,你要是敢偷偷的走,我就死在你这个别墅里,我让你内疚一辈子。”李秀宁咬牙切齿。
听完李秀宁撒泼的话,李羽好像被人抓住脖子的公鸡,双目眼珠瞪的浑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这是她说出的话。
难倒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节凑吗?
可是你李秀宁是大唐的公主,又是统兵大将,难倒要和民间的撒泼打滚的老娘们一样?这还是自己认识的李秀宁吗?
“反正去也去了,你爱咋咋地!何况你这一段那么多的事情,你能离开吗?”李羽干脆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说完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大眼瞪小眼,相互看着对方,谁也不退后。
客厅里静悄悄的,二人都不说话,谁也不理谁,只是用眼眸瞪着对方,站在楼上看热闹的几女,被大厅二人眼神互斗的一幕,吓的跑回自己的房间不敢出来。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二人还是谁也没理谁,吃完饭后李羽冷哼一声,上楼练习新订购的法宝级乐器去了,没有搭理心不甘的李秀宁,不过让李菲儿给了她一套养颜的丹药和提升实力的丹药。
李羽和李秀宁二人处于冷战,李羽有些大男子主义,小心思,让他给李秀宁说好话,三个字,‘不可能’爱咋咋地去。
而且李羽就没打算惯她的公主脾气,打算冷落她一段时间,也让她好好冷静下。不然以后几女都得被她刁蛮的性子欺负。
二人冷战的原因,弄得家里的人都不自在,全都跑到自己房间里不出来,整个家里静悄悄的。李羽感到烦躁无比,又无所事事,便来到作坊开发区看看。
作坊开发区是李羽和李秀宁商量后规划出的一块土地,位于黄渠西岸,占地将近十万亩,经过将近一年多的建设,成效显著,许多大型作坊在此安家落户。
现在开发区内的土地已经非常紧张,各地的外商纷纷在开发区内建厂,给李秀宁办的几家大型作坊,提供原料,还有代工作坊。
再加上,李羽办的机械厂,提供了大批蒸汽机,给开发区的各个作坊升级改造他们生产设备,有实力的家族企业也想使用蒸汽机改造生产设备,所以纷纷入住,现在整个开发区一片欣欣向荣。
一会工夫,李羽便来到开发取的大门前。
只见开发区的大门外一块天然巨石上刻着,‘大唐作坊开发区。’几个龙凤凤舞的大字。
看到作坊内的工人们进进出出,每个人穿着各类服饰,服饰上却印着各自作坊的产品名字,看完后,李羽暗暗佩服这些古人,早早的就把广告学发扬光大。
李羽来到织布作坊,竟然看到了蒸汽机带动下几十架纺织机,在那自动运转,几十个女丝织工,在那不停的忙碌,李羽发现这些织工不熟练的操作,估计这样的机器安装的时间不会太长,作坊厂主告诉李羽现在是原先的手工纺织,十倍以上,这还是织工不熟练的情况下。
他又去看了下造纸作坊,造纸作坊用的同样是蒸汽机,在蒸汽机整齐的带动下,蒸汽机驱木轮,木轮的转动带动曲杆带动整个机床运转。在一组皮带带动下,纸浆槽中的纸浆不断的被转轮上的框架扫过,工人不断的将框架拿出来晾干,剥去纸张放在传输带上。然后开始进入纸浆。再拿出来。就这样。周而复始。生产的速度非常之快。
李羽看着在自己推动了大唐工业的初级发展,心里同样是自豪的,毕竟这些都是自己带给大唐的变化,虽然现在还是初期,只要人类明白了机械的价值,他们就会自动地加入进来升级这些机械。
李羽连续看了几家用蒸汽机的作坊后,一半惊喜一半担忧离开了开发区。
李羽回到家后,把自己在开发区看到的弊端,和不合理的地方,比如造纸厂污水处理,作坊的做法,就是直接排进河里,要知道下游可是好多百姓靠这些河水生活浇地只用,要是污染过甚,一条河就废了。这个必须快速整改,要不搬迁,要不污水想法自己处理,另外还有织布厂,职工和管理人员竟然没有一个人戴口罩问题,整个开发区情况各种弊端比较严重。
李羽根据后世的解决办法,写了几万字的整改建议和以后的发展思路。
由于二人暂时冷战,李羽只好找到李学义把自己写好的《论开发区弊端和整改问题》《职工福利待遇和工作制度》《预防职工职业病制度》《企业现代化管理》交给李学义,让他和李秀宁好好商量下,看如何整改。
李学义拿着厚厚一沓的条例,和里边的各种需要整改的建议,和开发区规划不合理的地方,职工什么的福利,职业病等问题,看的李学义脑袋都大了,让他领兵打仗行,可是这些他自己弄不明白呀!
“小姐,这是姑爷写的东西,我看的头都大了,这些我可整不了,还是你想法解决吧!”李学义揉揉发胀的脑袋。
说完之后,李学义把李羽写的东西整改建议交给李秀宁。
待李秀宁化了好久的时间看完整个建议后后,无奈地摇摇头,李羽写这些东西,要是大唐的朝廷用,许多都可以写成律法来直接用了,可是这个家伙对事业从来都是漫不经心,可是他却能在各种问题上有独到的见解,对朝廷很难办到的事情,对这家伙来说,就是如此简单。